子衿真狠,双手死死抱着林灿的头,埋进心坎里,真想用杀人胸器捂死班长。
“子衿子衿你别捂班长了,你松松。”谢婉怜在旁边很心疼。
子衿低头对怀里的林灿道:“松开可以,你必须想办法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不在她们房间,必须暴露我,要不然我真豁出去了。”
林灿拍拍子衿的大腿示意听从了。
子衿这才松开手。
“呼~~~”林灿靠着床头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呼吸新鲜空气,刚才奶香奶香的太难受了,“子衿伱也忒大了,真是要捂死我啊。”
“嘘!别大声,快解释。”子衿举着拳头威胁,你是不是什么林公子都不重要了,现在你要是敢暴露我,子衿豁出去了,一命抵一命,不活了啊~丢不起这个人啊~两女共侍一夫,传出去还怎么活啊!
不,没有服侍,只是共枕而已。
也不信,怎么可以这样。
林灿拍拍泪眼汪汪懊恼不已的子衿,然后朝门口道:“李娆,子衿昨晚喝醉了从你们房间出来,要回学校,我不放心,本来让她和谢婉怜一个房间,她又不肯,所以我给她在另一个房间开了房,早上谢婉怜还去看过她,在呼呼大睡,放心吧没事。”
“这样吧,吓我一跳,一觉醒来人没了,好吧,没事了,我再回去睡会儿。”
屋外传来李娆回对面房间的关门声。
这间屋子里,大床上。
“呜呜呜~”子衿哭了,谢婉怜坐过去安慰她。
林灿伸了个懒腰:“你哭什么。”
“我从到大都没和男孩子一起睡过,我昨晚竟然和你一起睡了,关键还有谢婉怜,呜呜呜~”
“???”谢婉怜有点懵逼,“我多余的?”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怎么可以三个人一起睡,呜呜呜~”
林灿摇了摇子衿白嫩嫩的大腿:“睡了就睡了呗,又没发生什么,顶多就是你的手把我那个当成独角兽了。”
“哇——呜呜呜——”闻言,子衿哭得更厉害了。
“再哭外面就听到你的声音了。”
闻言,子衿立马绷住不哭,但是身子还在颤抖,扭过头瘪着嘴巴拉着谢婉怜的手:“婉怜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昨晚喝醉了,我才和你一起睡了班长,都怪我。”
“没没没,都是喝醉酒了,其实大家也不想这样,别哭了。”谢婉怜安慰道,虽然谢婉怜也觉得这样很不妥,但事实就是如此,她也没办法。
子衿扭过身子:“班长,你会忘了昨晚我们睡一起的事对吧?”
“终身难忘。”
“你!呜呜呜~”
“呵、逗你的,睡一觉而已,没什么大事,快去洗澡,下去吃早餐。”
子衿和谢婉怜裹着浴巾去了浴室洗澡,然后浴室里传来“叽叽喳喳”声话声,大抵是两个女孩子还在讨论昨晚的事情。
等她们出来时,林灿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子衿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那张大床就脑壳痛,不忍直视,心力交瘁。
“婉怜我不是你的好朋友,我做了不是好朋友该做的事,我不该和你一起把你男朋友睡了。”
谢婉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很荒唐,但能怎么,不知道。
“你……没事就好。”
谢婉怜就这一句话。
子衿秒懂,没事就好等于是单纯的睡了一觉,可以接受。
真要是在谢婉怜面前发生关系,还是初夜,这可就太糟糕了。
不敢去细想。
子衿举手:“婉怜有人有些事情只有0次和无数次的区别,我子衿用人品发誓,没有下次,要不然我吃饭噎死,下楼摔死。”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再内疚了,穿衣服下去吃饭吧。”
……
酒店餐厅。
林灿正在和黄甜甜刘子扬一起吃早餐,见楚河王冰来了,刘子扬低声道:“班长你可不知道楚河有多厉害。”
“噗~”黄甜甜笑道,“对对对,昨晚他们住我们隔壁,那声音不要不要的,楚河真是一头大蛮牛。”
林灿:“卧槽,你们偷听?”
刘子扬:“没偷听,在浴室里洗澡,隔壁就是他们房间,很清晰的听到,唉……羡慕一个个都脱单了,我也想找个女朋友,我不想打飞机了。”
这话最真实了。
很快,楚河他们拿了餐过来坐下,不一会儿陆陆续续女同学都来吃早餐了。
李娆揉了揉头:“昨晚喝太多了,现在脑子还晕乎乎的,班长你以后别灌我们酒了。”
夏语婷:“就是,灌醉了又不来我们房间,真是的。”
“噗——”林灿笑道,“你少马后炮,我要是来了,你们非把我扔出去不可。”
夏语婷笑了笑:“那当然,不过子衿昨晚到底在哪儿睡的?”
“???”所有人望向子衿。
子衿:“我想一个人睡,我让林灿开的房间,对吧林灿。”
林灿点头:“对,她一个人睡的。”
所有人“噢~”了声,各自吃饭,没去管了。
吃过早餐,退房离开酒店,浩浩荡荡往学校走。
谢婉怜和子衿一左一右在林灿两边走着。
“有话要?”
子衿递上一枚硬币:“你能帮我把这个银币抛一下吗?”
“为什么?”
“你抛一下吗?”
“好好好。”
子衿双手合十握着脖子上的吊坠在碎碎念着什么祈祷的语言。
林灿一抛,抓住打开:“字。”
“真哒?”子衿睁开眼,笑了,“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子衿一下子就很开心很轻松了。
“???”林灿和谢婉怜一脸懵逼
“你闹哪出,怎么就没事了?”林灿挠挠头有点看不懂这个女人突然就变好了。
子衿亮出脖子上的吊坠。
“知道她是谁吗?”
“妈祖,你该不会向妈祖了昨晚的事吧?”
“嗯,了,我给妈祖了昨晚我睡了好朋友的男朋友,字面妈祖就同意,背面就是不同意,是字耶,妈祖同意了。”
“噗——”
林灿直接笑岔气了。
子衿是福建人。
自己拿不定的事情都问妈祖。
只要妈祖同意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
偷可以在派出所撒谎不承认自己偷窃。
但是只要搬出妈祖,偷就招了。
不在妈祖面前撒谎,是福建人最后的底线。
此时,子衿向妈祖明了自己睡林灿的原因,妈祖同意了,子衿就轻松了,毫无压力了,哼着歌拉着谢婉怜的手走了。
“妈祖那么厉害?”
林灿挠挠头。
幸好妈祖同意了,要是妈祖没同意,估计子衿现在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