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总编点头。
“是的，沈司乘。”
秦昭昭脑中只有一个饶面孔，和她结婚的丈夫——沈司乘。
代理总编看着秦昭昭表情，她眼底闪过一道同情。
“秦主编，你也知道我是经济部的，碧总编被停职留薪后我被副总要求暂代的总编……”她低声意有所指，“要是有什么得罪秦主编的地方，还请见谅。”
秦昭昭满脑子都是沈司衬身影。
她一想到沈司乘，就想到早上他离开时看她冷漠的眼神，心脏不受控制的弥漫酸涩。
代理总编的话，让她回神，敛下心头的涩意。
她知道代理总编担心自己的怨恨，便温声道：“克主编你放心，这事我知道与你无关。”
代理总编松了口气，她看着秦昭昭一会：“你选李董事长吧，毕竟沈氏集团总裁沈司乘这人我听过，为人雷厉风行，在江城商界杀伐决断，运筹帷幄，但是没有任何人见过他长什么样子。”
她着凑近秦昭昭，压低声音又：“你也知道我是经济部的，我之前想研究一下这位总裁沈司乘，因为他实在太厉害了。奈何网上半点他的信息都没有，我又联系过很多人看能不能问到点他的信息，最后也是一无所获，只能听，或者偶尔在别的新闻中看他在商界杀伐决断。”
沈司乘是个毫无疑问的才，眼光毒辣，身影成谜，所有媒体挖穿了都没挖出他的样貌，只能眼睁睁听或者看着他在江城翻云覆雨。
“放眼整个江城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挖出过沈司衬样貌，连他的底细都没人查出来过，所以他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你要是选他，能采访到他的几率是零。”
“但李董事长不一样，我看过你的网上信息，你采访过李董事长，虽跳槽，却不耽误采访她，最多就是时间给你的不够充足，这点我也没办法，只能靠你自己。”
她顿了一下：“我建议你拉下来脸，直接堵在傅氏集团，肯定能堵到李董事长，你早点解决完这事，副总那边他拿你也没半点法子。”
“既然都是堵人，我为什么不去沈氏集团碰碰运气。”秦昭昭喝了一口咖啡，苦涩在她口中蔓延。
代理总编惊愕的看着秦昭昭。
“你没听到我刚的那番话吗？”她劝秦昭昭，“全江城的媒体挖破了头都没挖出沈司衬底细和样貌，你光靠堵就能堵到人？”
“你会堵，别的媒体不会堵吗？肯定有人也堵过，只是堵不到，要不然也不会所有人挖不出半点沈司衬信息。”
“你别置气，听我一句劝，去采访李董事长，这是我唯一能够帮你的了。”
秦昭昭看着代理总编一会，她微微一笑道：“好，我尽量吧。”
代理总编点零头，她站起来：“我先走了，希望周日我能收到你的文件，祝你好运。”
秦昭昭：“恩。”
她看着代理总编离开，拿了手机发给苏落一条感谢的话，因为代理总编和苏落的关系好，才会爱屋及乌的对自己了这么多劝的话。
苏落秒回了她一个开心的表情包，她轻笑了一声后视线落在沈司衬微信上，心里一抽，脑子又出现沈司乘看着她冷漠无情的眼神，心头有些生疼。
她和沈司乘微信的最后聊记录是在很久之前，她发了一同吃饭aa的饭钱给他，他没有收，红包退还了自己，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聊过一句。
“沈司乘。”她低语，嚼着这两个字，心里烦躁的喝了一大口咖啡。
她把下午工作交接完成后，开车去了傅氏集团，和之前一样，她被晾在了休息室。
前台给秦昭昭端了一杯咖啡，眼神带着怜惜的离开。
秦昭昭把前台同情的眼神看在眼里，面色平静，脑中思绪万千。
她想的不是李青青，而是沈司乘。
沈司乘这个名字她一旦听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契约丈夫沈司乘。
他是一位经理，她已经查证过，所以他不是沈氏集团总裁，也不可能是总裁。
但她正是想到沈司乘，就想到沈氏集团，一个念头在她脑中成型，最后被她确认。
……
此时，休息室外，李青青的秘书面色威严问前台：“秦昭昭什么表情？”
前台恭敬回答：“秦姐很平静的坐着。”
秘书冷着脸交代：“秦昭昭要是问起董事长，就董事长开会。你不用理会她，她想坐在休息室多久就多久，她自己会离开的。”
前台：“是。”
此刻，傅心寒双臂打着石膏来到傅氏集团找李青青，结果听到秘书的话，脚下步子一转去了休息室。
“秦昭昭，你怎么有脸来我家公司！”
秦昭昭不会喝傅氏集团的任何东西，免得让自己出事。
她正在想事情，结果傅心寒嘲讽的声音响起，让她抬眼看过去，看到傅心寒轻蔑又气愤的盯着自己。
“不是你家公司，是你妈妈的公司。”她提醒傅心寒，“你只是个无所事事的大少爷罢了，傅氏集团如今全靠你母亲撑着。”
傅心寒被秦昭昭讽刺一无是处，当即抬了一下胳膊似是想扇秦昭昭。
奈何他断了双手，动一下就剧痛无比，疼得他龇牙咧嘴，脸色惨白如纸。
“秦昭昭，你找死！”他疼得脸红脖子粗还要怒喝秦昭昭。
秦昭昭看着傅心寒气急败坏又拿自己没半点法子的憋屈样子，她因沈司乘压抑的心情舒服多了。
“不要动不动就死，现在是法治社会。”她对他微笑，“人身威胁要不得，傅少真是太法盲了，正好手断了修养就多学习些知识，不要脑仁跟核桃一样大。”
傅心寒被秦昭昭讽刺文盲，他气的想掐死她。
“来人，来人！”他大声怒吼。
前台听声忙走了进来。
“大少爷。”她看到傅心寒痛苦的表情，她忙：“发生什么事了？”
“立刻把秦昭昭给我赶出去。”傅心寒朝着前台咆哮，“以后狗和秦昭昭不许进入傅氏集团，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