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一死一伤
作者:行走的卖药郎   四合院:我是何雨柱堂哥最新章节     
    俩人在手术室前一边憧憬着未来,时不时用担心的眼神看向手术室。
    突然手术室大门被撞开,一个声音焦急喊道:“血,血不够了,再来俩人。”在远处等待的战士闻声而动。没有人血保温设备,战士们只能在一旁等着,随时需要随时抽取。
    政委与何雨梁的眉头又下意识皱了起来,不管是从实用性和同志之间的感情来说,他们都不希望再死人了,特别是各类专业技术人员,少一个,对基地来说,都是了不得损失。
    “哎,刚少了4位八级工,难道咱们还要再损失一位农业专家,一名战士吗?”政委沉声说道。哪怕基地汇集了全国最多的八级工以及最优秀的农业专家,也扛不住这样的损失。
    “一定会没事儿的。”何雨梁斩钉截铁回了句,“对了,政委,那四名工人同志想继续留在基地,咱们能不能再给一次机会?让他们尝试一回,如果不行,咱们再安排他们回地方去。”
    “既然他们想尝试,那就尝试一回吧!他们对基地,对国家是有功的。哪怕转到地方,咱们也要安置好。”政委看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认真说道。
    “是,等他们伤好了我就安排。”
    一晃又过去一个多小时,排队的战士又换了两批,终于,手术室大门打开了,医院院长陈又侠扯下脸上的口罩,疲惫说道:“我们尽力了,剩下的就看他们的意志。”
    陈又侠院长是四九城协和医院毕业的外科博士,一身精湛的医术在战场上活人无数,他说尽力了,那就是真尽力了。
    “他们情况怎么样?”政委急忙问道。
    “王思根同志情况情况基本稳定,只要伤口不感染,应该问题不大,啥时候能醒过来,得看他的意志力。
    至于李有亮同志,情况更严重,肠子被咬穿,东西满腹腔都是,我们尽可能清理了,但感染的可能性依旧很大,两位首长要做好心理准备。”陈又侠沮丧说道。对于一名军医来说,每一次抢救战友都是一份煎熬。
    “辛苦了,陈院长,忙活了半天,你赶紧去休息下,吃点东西。”何雨梁说道。
    “好,现在暂时不要进去探望,免得引发伤口感染,如果他们有家属,可以。。”陈院长话说了一半,连忙意识到这话不妥,赶紧打住。
    “嗯嗯,我们会考虑的。”政委明白他的意思,开口说道。
    等陈院长走后,政委对何雨梁问道:“他们的家属在这次迁移的人中吗?”
    何雨梁点点头,说道:“王思根同志的妻子在几个月前去世了,留下了俩孩子,目前刚在兰州安定下来。
    至于李有亮同志,还没有结婚,家里有个母亲以及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不在这次名单里。”
    “王思根同志两个孩子政审资料如何?你找出来,我和党委几位同志商量下,看能不能把他孩子接来基地。
    至于李有亮同志,哎!”政委神情低落,作为基地二号领导,他需要对基地所有人负责。正因为见惯了生死,每一次同志的牺牲,更会让人感到揪心。
    “是。”何雨梁情绪也不高,腹腔感染,即使在后世也是很难解决的问题,现在嘛?进气不如出气多,都是命。
    在手术结束第二天,基地党委通过了接王思根教授俩孩子来基地探望的议题,只是他们来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无法离开了。
    基地一通电话打到兰州办事处,他们当天联系上了往基地运送材料的车队,并将王教授的两孩子秘密送上车。
    当王家俩小子在基地门口见到何雨梁时,时间又过去了三天。
    寒风呼啸,沙尘飞扬,基地里弥漫着一股哀伤的气氛,在这三天里,李有亮同志因伤口感染引起持续高热,基地医院的医生超标使用青霉素也没有遏制他反复高烧,两个小时前,他在深度昏迷中停止了呼吸。
    他是基地建设以来牺牲年龄最小的战士,还有两个月才满20周岁,没有结婚,没有孩子,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王教授,我拖住它们,你快跑。”。
    “何叔。”王云河经历了最初的迷茫,看到何雨梁高兴地飞奔而去。“何叔,这是哪?是您让我们来的吗?”
    何雨梁朝王云山勉强笑了笑,又低头看向王云河,捏着他脸说道:“是啊!是我让人把你们送来的。”
    “您是想我们了吗?这里就是您工作的地方吗?可真远呐!”王云河天真说道。
    “呵呵,不止我想你们,这里的叔叔阿姨都想你们,还有你们爸爸也在这呢,这次就是带你们去见你爸爸。”何雨梁牵着王云河的手,朝王云山点点头,示意他跟上自己。
    “你们在这里一定要注意,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知道吗?”何雨梁说道。
    “好的,何叔。”王云山答道。
    “何叔,啥是不能看的,也不能说的?”王云河好奇问道。
    “就是有解放军叔叔守着的门口是不能进去的,也不能看的,你们以后不能乱跑,没事儿就待在房间里,知道吗?”
    “何叔,我爸在哪呢?他咋不来接我们。”王云山年纪大点,问出了心头的疑惑。
    “你爸现在情况不是很好,受了伤,现在还在昏迷中,我这是带你们去医院看他。”
    “什么?严不严重?”王云山一下子慌了,他们刚失去了母亲,如果父亲也出事,他真不知道带着弟弟在这陌生的地方如何生存下去。
    “病情基本稳定了,具体啥时候醒,医生也不知道。叫你们来就是想让你们多陪陪他,让他早点醒过来。”何雨梁看着悲伤彷徨的俩兄弟,小声说道。
    “何叔,那是啥地方?”王云河指着操场一边的礼堂说道。礼堂门口站满了神色哀伤的人,他们是李有亮的老乡或者是同批战友,他们正在为李有亮布置追悼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