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是。”莫玉兰说。
    高胜回头，看看办公室。
    他点了点头。
    这时，小英到办公室拿单子，看见高胜和莫玉兰站在一起。
    小英喊：“帅哥，在哪里干嘛呢？过来，姐姐给你糖吃。”
    高胜一笑，莫玉兰也笑了：“去吧，我忙了。”
    “嗯。”高胜向着小英走来。
    身材娇俏的小英笑着，迎接着高胜……
    ……
    中午时分，春兰的家里，摆上了宴席。
    这宴席，只有春兰的男人春生，和严翠芝的曾经小叔子，徐来。
    俩人已经坐下，开喝上了。
    酒气，与烟雾，充斥，与缭绕了整个屋子。
    喝着喝着，徐来就喝多了。
    徐来说：“春生，还是你好啊，你又把媳妇弄家来了。”
    春生一笑：“你还不是一样，把媳妇也弄家来了。”
    徐来惨淡的一笑：“不瞒你说，我的心里，有的，是严翠芝。”
    春生微微一笑：“徐来，再怎么说，严翠芝也曾经是你大嫂。”
    “让谁操不是操？”徐来说。
    春生的脸一变色，端起酒来，“来，喝酒。”
    徐来也端起酒：“上几天，我去了严庄，我想再睡她一次，没想到，这娘们，不愿意。”
    春生说：“人家结婚了。”
    “结个屁！南方蛮子！我真没想到，严翠芝会让一个南方人，天天操！”
    春生不搭话，喝酒。
    徐来也喝了一口，放下杯说：“我还得去找她，我非得再操了她不可！”
    春生赶紧说：“徐来，你别惹事。”
    徐来笑了：“不会，我在她厂子里，有内奸。”
    “谁啊？”
    “不跟你说。”徐来笑了。
    春生也笑了，说：“你这人，不够哥们。”
    徐来醉醺醺的笑着说：“我要跟你说了，你可不要跟别人说。”
    “嗯，谁呀？”
    “小英，吴家的小英，吴小英。”
    春生一愣：“你怎么和她联系上了？”
    “一直有联系，没事的时候，就聊聊。”
    “你把人家睡了？”
    “没有，我想睡，但是这娘们不愿意。”
    “哦。”
    “不过，我却花了钱。”
    “花钱干什么？”
    “让她给我办事啊？”
    “办什么事？”
    “监视严翠芝的男人，我让她及时的告诉我，严翠芝的男人会不会晚上回家。”
    春生的眼睛瞪大了起来，他还真没想到，这徐来，还真的处心积虑的，要再次睡严翠芝。
    春生觉得，那可就不是睡了，那是糟践。
    这事要明出来，会出大事的！
    徐来举杯：“来，喝酒，这事，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跟别人说。”
    春生连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你放心。”
    二人喝酒。
    烟气继续缭绕……
    下午三点，一个女人“咣当！”推开了门，冲进了屋来。
    “徐来！你还喝呢！你也不怕喝死！”
    这个女人，是徐来的媳妇。
    一头黄发，有的向上翘着，有的向下顺着。
    短发，如是七八十年代，电影上的小太妹。
    六分黑色薄裤，箍着她的腿，箍着她的臀，紧箍着。
    腿间轮廓，极致显眼。
    上身，一件低领开叉抖抖衫，比曾经张艳云穿的低胸还要低胸。
    露着三分之一胸脯。
    一鼓气，一说话，颤颤抖抖。
    春生赶紧起身，也是一摇晃，说：“弟妹，喝口水不？”
    “喝什么喝？你看你俩把这屋里弄得，也不怕春兰回来跟你生气！”
    春生一笑。
    徐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妇，起身，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这妖艳小媳妇赶紧上来，扶住徐来。
    “醉鬼！早晚喝死你！”
    “是，喝死我，你好再嫁人！”
    “对！我再嫁个比你好的！”
    这时春生说：“徐来，你没事吧？”
    徐来说：“没事，有这小娘们搀着我呢，摔不倒！”
    徐来话刚说完，这小太妹一甩胳膊，徐来真的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妖艳小媳妇说：“叫娘，徐来，你叫娘，我就搀起你来。”
    春生赶紧走上前来，说：“别闹了，别闹了。”
    说着，搀起了徐来，递给妖艳小媳妇。
    又说：“你好好搀着他，别真的摔坏了。”
    “摔死了拉倒！”
    小媳妇搀着徐来，向外走。
    春生在后，赶紧相送。
    他真怕，这徐来的媳妇，再跟徐来在自己家吵起来。
    今天喝酒，是徐来来找的春生，说非要喝点。
    春生也踉跄着步伐，送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就要趴地下的徐来，被她的黄发小媳妇搀出家门外。
    小媳妇冲着春生摆摆手：“赶紧回家去吧，你也歇着去吧。”
    徐来也锅着腰，回头，口齿不清的说：“春……春生……回，回去吧……”
    他那小媳妇一拽他：“你赶紧走吧！”
    徐来又是一个趔趄。
    春生看着徐来的小媳妇，搀着徐来，去了徐来的母亲家。
    而且，那小媳妇经过严翠芝曾经的大门前时，还看了一眼。
    严翠芝的这个家，徐来已经霸占。
    只是，暂时家里空无一物。
    春生转身，回到自己家来。
    来到屋中，也没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收拾，往炕上一躺，不觉呼呼睡去……
    春生的这一觉，就睡到了屋中灯光明亮。
    而且，他还是被春兰喊醒的。
    桌子上，已经被收拾干净。
    春兰给春生倒了一杯水，递给春生。
    问春生：“今中午跟谁喝的？”
    春生说：“徐来，他非要跟我喝点，我就跟他喝了点。”
    “他怎么来咱家了？怎么没在县城？回家来有事啊？”
    “我没问。”
    此时，春生的酒已醒。
    他忆起了今中午，徐来说的话，说要必须再去睡严翠芝，而且，厂子里还有一个他的内探，是小英。
    春生想了想，觉得这个事，事态不小，务必跟春兰说一下。
    因为万一出了大事，对高胜的厂子不好。
    虽然春兰没在厂子里，但是，幼儿园也是高胜的。
    尤其高胜不以幼儿园挣钱为目的。
    万一厂子搞乱了，恐怕这幼儿园，也干不成。
    那，就会牵扯到春兰。
    春生想到这里，一拽刚想去收拾饭的春兰。
    “春兰，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春兰止住脚步。
    “你知道今中午，徐来跟我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了？”
    “他说，他一直心心念念着严翠芝。”
    “他想干嘛？”
    “他想糟践严翠芝。”
    “什么？”春兰瞪大了眼睛。
    “他还说，他去过严翠芝那里了，只是被严翠芝撵了出来。”
    “活该！人家翠芝已经结婚了，他去那里胡闹什么？翠芝的对象赵祥林没在家吗？”
    “没在。”
    “怎么这么巧？我听说，翠芝经常和赵祥林一起回家的。”
    “是，只是，徐来在厂子里有个内探，他知道严翠芝的对象什么时候不回家。”
    “什么？”春兰的眼睛瞪大了起来，她也意识到了这个事态的严重性。
    “那个人是谁？那个内探？”
    “咱村的小英，吴小英。”
    春兰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
    此时，牛春月又挨了一巴掌。
    “上来！”杨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