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江应豪救场?
作者:落幕yita   遗迹咖啡店最新章节     
    “你!”江州睁大了他的眼睛盯着面前的面具人,他的眼睛里由刚开始的目中无人,变成了现在的无限恐惧。他紧紧捂住了胸口的口子,但鲜血却一直透过他的手往外面渗出。
    “江家有你这种人在,的确可以傲视群雄,但可惜今天你遇到了我,这是你们江家助纣为虐的报应。”尘亦冷声对着江州说道。作为修炼者的角度,他心底里是佩服这个人的,为了自己的荣耀,为了身后家族的荣誉,必须站到最后的态度让尘亦钦佩。但挡在尘亦面前的人,今天都要付出代价。
    “我江州,心服……口服……”支支吾吾说完这句话,江州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脆弱,直接倒下。江家人以为无敌的存在,现在眼睁睁地在他们面前暴毙。
    江家所有人都沉浸在震惊中。这次交锋他们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们只能看见江州握着魂武,一道黄色的光芒直接滑到了面具人身边。而面具人身上又只是显现出了一道蓝色光芒。两道光芒交汇之后,江州也应声倒地。
    知道发生什么的,只有站在那里的尘亦,还有已经再也没办法开口的江州。但他胸口处止不住的鲜血,似乎也证明了一切。两个人在碰撞之间,一击毙命,结束了这次对峙。至于行凶的武器,现在就只有尘亦知道。那道蓝色的光芒,就是他的魂武。而他现出魂武的一瞬间,江州就只能认命。
    现在,江州已死,一切压力都来到了主持大局的江楚雄那里。迫于压力,江楚雄也站出来,对着尘亦说道:“兄弟,江家门前杀人,你知道你要面临的后果嘛?”没有时间去思考江州的死亡,江楚雄知道自己必须处理好面前这个人带来的巨大压力。他清楚的是,江家并不是没有人能来收拾他,但就算是自己,请出这几位大人物都显得有些困难。
    “你们江家罪有应得的事情,我只是提前帮你们预演了一下灾难降临。你说是吧,江开豪?”尘亦站在那里,不断嘲讽着对面的人。今天来这里,尘亦不仅是要在他们身上讨回公道,更是要挖到更有价值的东西。所以,和他们耗时间没有好处,倒不如直接把压力集中到江开豪那里。
    这句话也果然起到了作用。看似都是一个家族的人,但真的灾难临头,每一个人推卸责任的能力,只会与他们的胆量挂钩。所以现在,不仅仅是尘亦自己,江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江开豪那边。
    “我儿子已经半身不遂了,你还想得到什么结果?你想让我自己交出我儿子的性命来嘛?你今天除非杀了我,否则你休想夺走我儿子的性命。”作为江家新一代家主,更是作为一名父亲的责任,他今天不论到什么境地都不能丢下自己的一切,甚至用他的性命做担保。
    “父亲,今天不论是谁,都没办法夺走我们江家任何人!”没等尘亦回应,一个年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后院里,也走出一个年轻的背影。
    “江景豪?不是。”听到父亲这两个字,尘亦有点怀疑后面来的人物。江景豪的腿是在他手里毁掉的,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出来。而出来的人物,也的确不是江景豪,因为江景豪根本不会是这副模样。
    来的人穿的一副很正式的西装,戴着眼镜很庄严的样子来到大堂里面。这个人的确不是江景豪,这是他的哥哥,江应豪。江开豪生了两个儿子,二儿子就是这个不争气的江景豪,大儿子,就是这个江应豪。不同于他弟弟,江应豪在江家里面的形象一直都很好。从小受到江家熏陶的江应豪,在他父亲的影响下成为了江家商业战场上的一个好手。在江家人眼里,每次处于危难关头的时候,江应豪总会想到新奇的办法来救江家于水火之中。现在,江应豪冲到前面找到江开豪,让所有江家人都觉得现在这个情况有所转机。
    “儿子,你有办法嘛?”江开豪惊喜之余有点担心,现在这个局面,不是擅长商业场面的江应豪能应付的。
    但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尘亦。异于常人的反应让他发觉到了不对劲。有一股气息逐渐逼近,甚至是直接针对到了站在那里的尘亦。
    “哦?出来吧,躲躲藏藏的,不然我自己就去把你抓出来了。”尘亦朝着没有动静的天上大声喊道。他知道有人到来。在他眼里,江家也不可能单单靠一个八级左右的人来立足。现在这个人的气势,只能是比刚才的江州强上一倍。
    “晚辈,我劝你赶紧离去,不然等我出现的那一刻,我会让你的性命都留在江家里面。”回应他的,是不远处传来的一个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江家人就开始惊喜。江楚雄更是大声喊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见到这个情况,江应豪也对其他人说道:“发生太过突然,我只能冒昧去请我的爷爷出来,这次事情过去之后,我再向各位长辈谢罪。”
    “你请我出来及时,这次就免了吧。”对于江家人来说,没有人有权利去请这个人。江传这个人对江家来说,是一个没人能触碰到的存在。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撤回,不管你什么来头,你今天都要死在我这里。”江传的声音再次逼来,带着巨大威胁话语响彻整个江家。
    “你说,要是你也死在我手里,你觉得整个江家会不会直接就地瓦解呢?”尘亦笑着回应他的话语。
    被威胁?尘亦用自身实力作为担保,他从来都没有怕过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