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病愈
作者:珝以星辰   重生归来之嫡女要逆袭最新章节     
    另一边的单皓听到动静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对盯着他满是怀疑的众人解释道:“我家世代行医,在下是大夫,在江南还算有点名气。”
    桂叔想了想,让开了路,露出后面草堆上躺着的柳南嘉。
    红叶将手帕叠放在柳南嘉胳膊上,对着单皓道:“公子请。”
    单皓点点头,蹲在地上号上了柳南嘉的脉,侧头看着嘴里说着胡话的柳南嘉,面颊通红一副痛苦的样子,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流出,打湿了长长的睫毛。
    少顷,单皓停止了号脉,对着一旁的阿四道:“将包裹里的银针拿来,另外把盒子里的药丸取出一颗。”
    阿四拿着包裹走过来,取出银针交给单皓。
    单皓将银针放到一旁的火堆上烤了一会儿后,对着红叶道:“将你家小姐扶起来靠着草垛。”
    红叶赶忙照做后,单皓将银针分别扎在柳南嘉头上和后颈处,柳南嘉的神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单皓对着阿四道:“药丸呢?”
    阿四瞥了一眼自家少爷,道:“少爷,这药丸是救命的,这位小姐看着也就是感染了风寒。”
    用这药太浪费了,阿四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单皓道:“现在就是救命的。这位小姐烧的太过厉害,单靠针灸一时退不了烧,时间长了恐会烧成个傻子。”
    青萍一听柳南嘉有可能会成个傻子,立即对着单皓跪了下来:”还求单公子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是当朝柳相的嫡女,未来的惠王妃,公子救了我家小姐,等到京城,柳府和惠王府必有重谢。”
    “姑娘快请起,无论她是谁,本公子遇到了,一定会救的。”
    单皓虽然从这行人进到庙里时就已看出,来人非富即贵,却也没想到原来是这样大的来头,而且,她居然已经定亲了,“阿四!”
    阿四不情愿的从包裹里将放着药丸的盒子取出来,小心的取出一粒药丸交给了青萍,道:
    “你小心些,我家公子出门时也只带了三粒,这可是救命的百转丹,千金都买不来的。”
    单皓对着青萍道:“你别听他瞎说,救你家小姐要紧。将药丸融到水里,喂你家小姐喝下,不出一刻钟烧就会退了。”
    等到青萍将药喂给柳南嘉喝下后,单皓也将银针拔了下来。
    一刻钟后,柳南嘉的烧退了下去,人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
    ... ..,
    慈恩寺,慕容琦着一身玄色衣服站在大殿上,看着回来的和尚,“住持大师还是不肯见本王吗?”
    “阿弥陀佛,师傅说,和王爷的尘缘已尽,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和尚道:“小僧领王爷去寮舍休息吧。”
    “多谢。”慕容琦道。
    和尚走后,欢喜倒了杯热茶给慕容琦,“王爷,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慕容琦接过茶,看着窗外瓢泼大雨,问道:“时影还未回来?”
    “大抵是被大雨耽搁了。”
    话音未落,时影的声音已在门外响起,“王爷。”
    “进来。”慕容琦放下茶盏道。
    时影携着一身水汽进到了室内,蓑衣下的黑色劲装不停的往下滴着水。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时影的脸,赫然就是不久前才出现在夏府庄子后山的人。
    “如何?”慕容琦问道。
    时影将在庄子上的事情禀给了慕容琦,“柳大小姐处事果决,将那老妇处理了后,草草埋在了后山就直奔京城而来了。属下担心尸体回头会被人发现,用化尸水化了。”
    慕容琦点点头道:“你也辛苦了,下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欢喜,将包裹里你的衣服给时影。”
    “王爷,您怎么知道奴才带了换洗的衣服啊?”
    欢喜从包裹里拿出衣服,一脸不舍的给了时影,这是他才找人新做的衣服,花了一个月的月银呢。
    “送你了,不用还了。”
    时影白了欢喜一眼,眨眼间退出了屋子。
    “就你这每日恨不得洗三次澡,恨不得比爷我都要干净的人,出门不带换洗的衣物,除非天塌下来了。”
    慕容琦对着这个有洁癖的小厮说道。
    “想不到柳府的当家主母居然是这般狠心的人。”欢喜道:“王爷,柳大小姐为何不留着那老妇,等以后找到证据去指认柳夫人的时候,也是个人证啊。”
    慕容琦没有理欢喜的话,大概他能理解柳南嘉的想法。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想找到当年的证据犹如大海捞针。
    况且她母亲已经作古多年,作为女儿大抵也是不想再去打扰母亲的安宁了。
    留着孙嬷嬷这样一个为了利益就能罔顾主子的人,谁能保证以后她不能再被要挟?
    若是供出柳府喜宴上的事,反而为柳南嘉增添了不少麻烦。为绝后患,孙嬷嬷死了反而是最好的结果。况且... ...
    况且,她前世已知夏倩母女是怎样的人,今世处置她们,她不需要任何证据。
    柳南嘉从昏睡中醒来时,想起做的噩梦,心中说道:夏倩,柳南蓁,赵宣安,她会一个一个的跟他们清算,不死不休。
    “小姐,您觉得怎么样了?”青萍从外面端了水进来,看着柳南嘉坐了起来道。
    “我昨夜怎么了?”
    柳南嘉环顾四周,桂叔他们都不在,外面已是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破陋的窗户照进了庙中,暖洋洋的。
    “昨儿后半夜您起了高烧,怎么叫也不醒,还一直哭着说胡话。”
    青萍边用手帕给柳南嘉擦拭手,边说:”幸亏单公子精通医术,为小姐扎了针吃了药,这才将烧退了下去。”
    “我说什么了?”
    “你说什么‘还我孩子’,‘我没有,我没有’的,小姐也不知道被什么给魇着了,红叶姐姐说小姐是昨日听了孙嬷嬷的话,思念夫人了,让奴婢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青萍道。
    “嗯,我都不记得做的是什么梦了。”
    自重生以来,她夜夜做噩梦,前世的事随着她一起重生了,日日夜夜的折磨着她,所以她如何能不恨,如何能忘。
    说起红叶,以前她记得守夜都是青萍和红叶一人一晚,但似乎从她重生后,夜里都是红叶守夜,“红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