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有钱人的快乐’
作者:不可亦西山   总会有光最新章节     
    前一秒还在偷笑的彦北见状立刻就变脸了,不是,怎么还带把自己老婆带上的,这两个有什么好勾肩搭背的,他马上拍了拍西拾的肩膀示意他看过去,连带着转头的矢之悼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儿,这两个情敌不算情敌,朋友不算朋友,好诡异的搭配。
    “没有恶意,我就是想问问你。”慕花信低声问道,“陆尘光曾经和你谈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个爹似的唠叨,哇噻,有些时候我都觉得离谱,他能按着我脑袋往我嘴里塞菜,还说我挑食,这合理吗?”
    “合理。”将话入耳的白玄蝉先声夺人,“别说是杨疏骤了,你单论我,也受过他不小的摧残,还有——”倏然她将话抛到了与世无争安静着的苍杳儿身上,意有所指,“苍小姐也是吧,有被他折磨过耳朵。”
    “苍小姐?诶哟,怎么还有个苍小姐啊。”慕花信装傻掩嘴夸张惊叹道,“我就听说苍小姐是个能人,被矢少悉心护养着是他的左膀右臂,没成想竟还有如此往事儿,真是不禁叫人唏嘘呐。”
    “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苍杳儿面不改色抬手拨了拨流苏耳坠,气定神闲地将长发撩到肩后斜睨着走在身旁的白玄蝉,后者莞尔一笑瞥过去,轻巧道,“今儿能过来的都是自己人,苍小姐见外了。”
    原来是在这句‘自己人’这儿等着呢,当日把她给怼得哑口无言夺门而逃,料到她会想法设法把话驳回来,但是没想到这话是从慕花信嘴里说出来的,这两个疯子搅和儿在一块可不是个好消息。
    神仙打架,杨疏骤做为凡人闭嘴围观,苍杳儿和慕花信的战力如何她不清楚,但白玄蝉的战力她可是身临其境感受过的,她在攻击的时候最好把呼吸都屏住,否则路过的狗都得被迁怒拉过来扇两巴掌。
    这边暗中交锋,那头倒是其乐融融,围坐在一起专心致志地看着陆京墨分享的漫画,赋闲在家的他莫名热衷于看些无脑漫画放松神经,最爱看的就是都市爽文系列,因为他喜欢在下面评论作者想象的‘有钱人的快乐’还是太朴素了。
    见他看得这么津津有味矢之悼最先要过来网址,随后是西拾,再是彦北,这本漫画对他们来说感觉既写实又虚幻,为了让他在写实派的路上更进一步,几人纷纷在下面留言,向作者细致地讲述了真实生活的样子。
    【dddd:建议作者不要写硕士学历的家教,因为能教世家的老师最低学历都是博士,一个在读硕士,讲真不够看呐,这位纯情女硕会的指不定都没学生多,而且有些老师光有学历不够,至少经过家族系统培训三年往上,而且不止一位。】
    【问,就是在睡觉:世家公子哥儿,再不济也是个公子哥儿,教养就算不是与生俱来的,后天也有礼仪老师培训,‘松弛感’是‘松弛感’,带入‘乞丐风’就过分了,真的会有人为了显示自己的松弛感而在大街上席地而坐吃盒饭吗?】
    【名字未定:附上,男主略显猥琐,谁好人家走着走着偷瞄路过无辜群众的大腿哇??不要把猥琐和风流混为一谈啊,而且男主穿得也不行,公子哥儿都是私人定制,家里养着设计师专门设计衣服,在外购入的都是奢侈高定。】
    【老婆贴贴:其实大部分总裁办都不在顶楼,会在中间层,或是稍偏上楼层,当然,作者要是喜欢可以当我没说,麻烦把总裁办公室画得大一点儿,如果不知道的话,私信我的账号,我让设计师给你设计一下。】
    “……这位‘老婆贴贴’是你们谁?”矢之悼嫌弃咋舌,“谁取这么恶心的名字啊,陆哥是不是你?”
    “卧槽,恶心就算我头上吗?我是撬你新欢的墙角了还是把你旧爱给挖走了,让你用如此恶毒的想法来揣摩我良善的思想,这名字一看就是——”西拾从善如流地转头看向彦北,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是你小子吧,你个恋爱脑。”
    “两秒之前某人还说自己思想良善,我想问问良善在哪儿?为什么要拿狭隘的思想来揣摩我高尚的灵魂,这名字一看就是——”彦北把球直接踢走,箭头直指导火索,“矢少是你贼喊捉贼。”
    莫名其妙被安罪名的矢之悼愤愤不平:“你是因为刚才我给你来了个过肩摔怀恨在心祸水东引吧,这锅扣我头上,有意思吗?”
    “要不是你,那就是老师,反正不是我,这名字太诡异了,我顶天儿就自己名字来做账号的网名,谁有那闲工夫想名字,还想个这么、这么、这么无法言说的名字。”彦北抱臂不语,单方面结束了争论。
    知道下一步矛头就要对准自己,西拾先人一步把陆京墨搬出来,喊道:“老大你说,我是会取那种名字的人吗?咱俩从小玩到大,我是……”
    “我是。”陆京墨施施然打断了他的搬救兵自证的话,抬起头环顾三人缓缓道,“这账号是我的,名字也是我取的,因为我那时候想突然和老婆贴贴,就取了这名字。”
    “……??”三人沉默。
    “所以刚才你们说这名字——”
    “好名字啊老大,好名字,真天才。”西拾最先反应过来竖起大拇指夸赞,“非同寻常的好名字,直抒胸臆,歪瑞狗得,biu得佛啊~不愧是你啊老大~给你个夸夸——那个矢少,烟带了没啦,彦北你也别愣着,给咱老大点烟呐。”
    另一头慕花信坐在牌桌前打了个哈欠,从随身的包里摸出来一板形似糖果的药片,抠了颗含进嘴里,从牌组里打出一张东风,坐左手边的白玄蝉立刻就‘碰’上,随即把牌一推喊着胡了。
    见势三家纷纷愁眉不展地把筹码丢到她那处。
    趁着麻将机洗牌的功夫白玄蝉和慕花信起身走去门口抽烟,点烟时慕花信留意到了她手上戴着的那枚‘鸽子血’,红得纯粹,打磨精致后单嵌在戒托上不显单调,见她看得入迷白玄蝉不吝啬将手伸到她面前,供她仔细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