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简直没眼看
作者:茵栀   炮灰军嫂撩军爷,随军养崽样样行最新章节     
    宁禾说完,见贺绍川未置一词,她直接替他做了决定。
    “总之这件事你不仅要答应,还要配合我演戏。”
    贺绍川无奈地问:“就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吗?”
    宁禾摇头,否决的干脆:“不能,我哥都答应了,你是我男人,总不会不答应吧?”
    宁禾不管做什么,都总有各种理由让对方答应。
    就连贺绍川也不例外,她都这么说了,他又怎么敢有不答应的道理?
    贺绍川无奈笑了:“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宁禾一再坚持,贺绍川总会为了她而妥协。
    听到贺绍川答应了,宁禾脸上终于又露出了笑容来。
    她听着外头没什么动静,都这么晚了,谦霖怎么还没回来。
    “霖宝呢?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来睡觉?”
    “娘说她带谦霖睡,她好久没跟谦霖一起睡了,我也就答应了。”
    宁禾点了点头,倒是没再说些什么,想想也是,原身生完孩子后,在娘家的这几年,孩子都是跟宁父宁母一块睡到大的。
    贺绍川说:“我去打盆水来,你洗洗。”
    虽然白天的时候,贺绍川也给她清洗过了,但他知道宁禾爱干净的毛病,睡觉前一定要洗漱。
    没等宁禾答应,他转身去打水了。
    宁禾想到白天那个梦,再联想到贺绍川说打水给她清洗的话。
    她瞬间反应过来,难怪一觉起来浑身清爽,原来真的是他给自己洗的。
    贺绍川几乎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打了盆温水来。
    农村毕竟不像军区大院,是没有澡堂子的。
    家里人口多,也总不能让宁禾在厨房洗澡。
    村子里的厕所都还是旱厕,更是洗不了澡。
    只能在自己屋里,用水简单洗洗。
    贺绍川将水盆放下,对宁禾说:“你洗吧。”
    宁禾脸颊腾然升起一抹红晕:“你不出去我怎么洗?”
    贺绍川愣了下,倒是没想到他们两人都经历过那么亲密的事了,宁禾怎么还这么害羞?
    宁禾也是头一回,虽说观战经验不少,但实战经验也就仅仅那么一回。
    两人头一回坦诚相见后,肯定是不自在的。
    贺绍川没说什么,刚出了屋,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宁父的声音。
    “绍川啊,你还没睡?睡不着吗?再陪爹喝几杯。”
    家里头宁沉不怎么喝酒,宁父没有酒搭子,喝酒也不尽兴。
    这不,这回贺绍川回来了,宁父也见识过贺绍川的酒量。
    每次都忍不住邀请女婿一块喝酒。
    可不巧的是,宁父这话又被宁母听见。
    宁母打开窗户,朝宁父喊道:“老宁,你不想睡就滚出去,人绍川要睡了!”
    说着,宁母又对贺绍川说:“绍川,快进屋,别搭理你爹。”
    在屋里的宁禾听见宁母都这么说了,自然也不能再让贺绍川待在屋外。
    她打开门看着男人的背影:“快进来。”
    贺绍川回头,漆黑的眸子落在她脸上,问道:“ 洗好了?”
    “没有!”宁禾没好气看了他一眼:“你在外头再多待一会儿,娘得说我了。”
    明白宁禾的意思,贺绍川跟着宁禾进了屋。
    门刚一关上,就听见宁禾的命令声:“不许转过身,我说转才能转。”
    贺少川看着眼前的门板,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好”
    宁禾速战速决,清洗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什么,握着毛巾的手顿了顿。
    猛地抬起头,盯着男人的背影问:“对了,你白天是一滴都没有弄进去吧?”
    男人麦色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红晕,他没想到宁禾会问这个。
    不过经过第一回的经验,贺绍川对这种事是很严格控制的。
    他说:“放心吧,没有。”
    宁禾松了口气,她知道贺绍川没有,但这种事都说不准的,难保他会完全忍得住,就算是一滴都是有意外的风险的。
    宁禾光是想到最坏的风险,她猛地摇了摇头:“不行,明天还得去供销社买点计生用品,否则要彻底杜绝床上的事,我可不想回一趟家大了肚子。”
    宁禾刚穿来这里那会儿,最高兴的事,就是无痛生子,白得一个儿子。
    这要是肚子大起来,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更何况她现在是要搞事业的状态,绝对不能被孩子给影响了。
    贺绍川完全认同宁禾的说法,他接话道:“明天我就去买。”
    他当然也不希望宁禾这么快怀孕,他们现在的状态很好,如果多了个孩子,也许会打破此时的平衡。
    更何况生孩子是一件很冒险的事,他不希望宁禾出任何事。
    有了白天的亲密接触,两人晚上睡觉也比平常要亲密许多。
    宁禾主动靠在男人怀里,贺绍川这次也没再拒绝。
    任由着宁禾四处揩油。
    一直到她的手不断往下,逐渐不安分起来,男人眸子逐渐变得幽深,他伸手按住宁禾的手。
    本是想阻止,可怀里的女人抬起脑袋看着自己,唇角边勾着挑衅的笑容。
    “白天不是还挺猛的,现在就不行了?”
    贺绍川沉了沉眸子,宁禾能感觉到他眸子里透露出的危险气息。
    她想要抽出手,奈何手被钳制住,任由着他的带领下,愈发肆意起来。
    宁禾蹙起眉,简直没眼看。
    说好的禁欲系呢?这明明就是闷骚的狂野派啊!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她才得以解除禁锢,贺绍川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宁禾的手。
    宁禾不满抱怨道:“我的手火辣辣的疼,不行,你得赔我!”
    贺绍川语气温柔,像是在哄小孩儿:“好,你说怎么赔?我赔。”
    “我手不舒服,这几天什么事都不能做。”
    贺绍川宠溺一笑:“好,都我来做。”
    宁禾这才满意,舒舒服服地窝在贺绍川的怀里,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起来,贺绍川果然说到做到,宁禾醒来什么事都不用她做。
    现成的早饭端来,水盆毛巾,牙刷牙杯都给她端来了。
    要不是宁禾脸皮薄,贺绍川估计都要代劳给她刷牙了。
    宁禾一把抢过牙刷,瞪了他一眼:“我自己来!”
    贺绍川无奈笑了:“你的手还能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