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坐着说话不腿疼
作者:铃铛喵   娘娘妩媚多娇,引皇上竞折腰最新章节     
    白若棠可不知道她走后,方婕妤暗地里美其名曰的给她早前播下那名为‘嫉妒’的种子施了水浇了肥。
    不过即便知道了,估计白若棠也没什么可怕的,因为她早就做好了和后宫所有女人为敌的准备。
    而且在玥美人进封这件事上,白若棠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危机感。
    倒不是她过于自信,可能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她并不觉得玥美人能成为她争宠路上的绊脚石。
    ......
    “令婕妤。”
    白若棠才走出凤仪宫没多远,就又被人给叫住了,她有些无语,怎么她这一出未央宫想回去就那么困难重重的呢?
    白若棠转身看向身后之人,只之前那一声调调,她已经听出来了喊住自己的是谁。
    “嫔妾请贵妃娘娘妆安。”
    贵妃姿态慵懒的斜倚在轿辇上,戴着护甲的纤纤玉手托着下颚,看向白若棠的眼神里依旧带着那与生俱来的高傲。
    “免礼吧,陪本宫走走。”
    白若棠:“......”
    你坐着我走着叫陪你走走?好吧,你是贵妃,你说你是走着的你就是走着的。
    “嫔妾的荣幸。”
    话落,两人一个坐在轿辇上,一个在轿辇一侧走着。
    贵妃:“令婕妤,本宫打从第一眼看见你时就不喜欢你。”
    “没能让娘娘喜欢是嫔妾的不是。”
    “嗯,不过你这脾性倒也还算合本宫的胃口。”
    “嫔妾荣幸之至。”
    “啧~你要再这么跟本宫说话可就没意思了。”
    白若棠不知道贵妃抽的什么风,怎么就突然想到来找她聊起天来了。
    “那贵妃娘娘不如直说想听嫔妾说什么?”
    “呵..怎么样?雪雁,本宫就说她是个胆子大的吧?”
    一旁跟着的雪雁闻言也诧异了几分,她家娘娘在宫里的跋扈可是出了名的,敢这样不惧接她家娘娘话的还真没几个。
    “是,令婕妤胆色过人。”
    “呵呵..雪雁姑姑,我胆子很小的。”
    白若棠说着还比划了一下,雪雁一时也被她那动作给可爱到掩唇笑了笑。
    “说说吧,你是做了什么事儿惹了皇上不高兴撤了你的绿头牌,说出来让本宫高兴高兴。”
    “贵妃娘娘,嫔妾是真不知道自个儿做了什么惹了皇上生气才撤了嫔妾的绿头牌,不如您帮嫔妾问问皇上?也好叫嫔妾及时改正不是?”
    “本宫帮你问?本宫凭什么帮你问?”
    “因为贵妃娘娘您心善啊,定是见不得嫔妾为了此事食不下咽的。”
    白若棠说着看向贵妃的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还故意眨巴了两下。
    贵妃也被她这可爱的撒娇表情给逗的心里一乐,可脸上还是装作嫌弃的说道:“啧~本宫又不是皇上,你对本宫撒娇没用,真是越看你这张脸越讨厌~雪雁,走快些,本宫看见这张脸就心烦。”
    雪雁憋着笑应了声,挥挥手招呼着抬轿辇的人加快了脚步。
    白若棠微微屈膝道:“恭送贵妃娘娘。”
    等贵妃走远了,白若棠转了个方向朝自个儿的未央宫走去,心里吐槽着皇宫里的这些个高位的娘娘是不是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
    回到未央宫,白若棠先是干了满满的一杯茶水,原本她的未央宫离凤仪宫就不近,还被贵妃拉着绕了些路,真是坐着说话不腿疼。
    不过今日这几句闲扯,倒也能让白若棠确定,这贵妃至少现下应该不会主动帮着旁人来害她。
    至于以后就且行且看吧,毕竟她从入宫那日开始就从没想过能在宫里交到什么朋友。
    “婕妤,章院判在殿外求见。”
    青果的话语声响起,白若棠拉回思绪道:“请章院判进来吧。”
    “下官章从之给令婕妤请安。”
    白若棠抬手虚扶了一下章从之说道:“章院判不必多礼,劳烦您特意再跑一趟了。”
    章从之直起身,将背着的药箱放到一旁桌上,取出脉枕和绢帕道:“婕妤客气了,请脉本就是下官的分内之事。”
    白若棠朝青黛和青果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青黛留在了殿内伺候,青果则去了殿外守着。
    “章院判,不知您与我外祖有何渊源?”
    章从之之前在延禧宫给白若棠扎的那套‘七弦针’乃是他师傅俞贯众自创的。
    他也是听他师兄俞京墨提及他这个外孙女儿会医术且学过‘七弦针’才想着以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他是自己人。
    “你外祖父是我师兄,我师从你外曾祖父。”
    “那若棠和该称呼章院判一声叔爷。”
    白若棠说着起身微微屈膝朝章从之福了一礼,喊了一声“叔爷”。
    章从之倒是没有拒了她这一个晚辈礼,但等白若棠起身后他还是说道:“婕妤有心了,但宫中人多眼杂,往后万万不可再如此行事。”
    “是,若棠明白的,也谢过叔爷提点。”
    有些话其实不用说的太明白,章从之既然愿意受她这作为晚辈的一礼,那也就说明了,以后她若有事相求,他自会相帮。
    ......
    “还请婕妤将手放到脉枕上,下官再替婕妤把把脉。”
    白若棠依言将手放到了脉枕上,章从之铺上绢帕后就静心替她号起了脉。
    果然,他上次把脉察觉到的异样并不是他的错觉,当时碍于皇上在他没诊仔细,现下他还是诊出她当是服用过避子一类的药物。
    章从之虽不知白若棠为何要避子,但想着她应当有不得不如此做的理由,所以他也就没打算多问。
    须臾,章从之收回把脉的手,看了眼殿内的青黛。
    “青黛是自己人,章院判有话但说无妨。”
    章从之闻言压低了声量道:“婕妤所服之药虽不伤身,但若多服用脉象上还是容易叫人发觉了蹊跷。”
    “是,我知道,之前没服用时只想着不伤身即可,忽略了脉象会有异这一点。
    这几次服用之后,我自己把脉时也有察觉,亦是想出了解决之法,只如今我在宫中取药不便,还要劳烦章院判帮忙。”
    “婕妤方才既行了晚辈礼称呼下官一声叔爷,又何须如此客气,你只管将药方告知,改日下官制好了药丸亲自送来便是。”
    白若棠再次谢过了章从之,将药方告知他后两人又聊了几句,章从之便起身告辞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