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风情万种江南花魁vs女主那古板威严的大伯92
作者:靓女要发财   快穿之娇媚菟丝花上位手册最新章节     
    虞娇漂浮在半空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随后垂下眸看着缠绕在指尖的怨灵。
    “满意吗?长公主。”
    “满意,多谢神女。”
    指尖传来一道嘶哑之声,而那就是大周朝曾经的长公主,当今陛下的阿姐。
    当年她死时怨气极深,直接成了一方怨灵,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往后几十余年她见证了一场又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
    她的儿,她的阿屹在当年之事后深埋恨意,而这她并不奇怪,毕竟当年她是故意把红丹给他,她恨他的父亲,恨他的舅舅,所以想让他杀了他们。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她的儿竟然在长年累月的恨意中变得疯狂嗜血,可他却伪装的非常好,没有一个人发现。
    甚至连变成鬼魂的她都没有发现。
    直到上一世他杀了所有折辱她的人登上帝位后,那一切一切的暴戾恣睢全部显露了出来。
    因为幼时的亲眼目睹,让他变得不再相信任何人,让他厌恶这个肮脏的世界,这个虚伪的世界。
    他变得越发的暴戾疯狂,不断践踏屠杀着周朝的一切,甚至是周边小国。
    从他登上帝位造成乱世不过短短二十年,死在他手下的人足足有几十万之多。
    他没有牵绊,没有弱点,疯魔又病态令所有人都惧怕。
    他成了一代暴君。
    长公主亲眼目睹这一切,心神俱裂。
    她没想到她一生两次的选择都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第一次,因为她的心软,她拒绝了父皇女帝的提议。
    结果造成周朝女子地位越来越低下,以及她的悲剧。
    第二次,因为她的恨意,她把刚过三岁生辰的阿屹关进了暗道内,她让还是稚子之心的他目睹了一夜的血腥狰狞。
    结果导致他越发的病态疯魔,在登上帝位后,周朝民不聊生,烽火连天,战乱四起。
    而虞娇就是在她最崩溃之时遇见她的,那时她原已经选择了玉秋为宿愿主,结果没想到遇到了时空乱流,她被困了几息,结果等她出现时,整个周朝早已在崩塌之点。
    乱流里的时间流速比现世快了不知凡几。
    看着一道又一道刺鼻的烟火直冲云霄,黑色的怨力铺满了整个天空,虞娇眸色微凝。
    可就在这时,她感受到了帝王的怨力,看着识海内闭关的男子,她眸色微压,迅速飞到周朝皇宫上空,结果就看见被数万怨气围绕的男子。
    他一袭龙纹黑衣,手持长剑,俊美异常,可眼中却病态疯魔至极,宛若上古魔尊。
    她本想杀了他夺取怨力,却没想到这方天道却在护着他,而他身上的龙气甚至浓郁的逼退了她。
    为了夺取这令人眼热的怨力,她便立刻盯上了这方世界唯一成型的怨灵。
    看她泣血的模样,她便知这男子对她有多重要。
    她直接趁神君闭关时,忍下所有痛意,用自己全部的灵力回溯时光。
    明面上她的宿愿主是玉秋,可实际上早就变成了长公主。
    她想要让她变成裴君屹的弱点,同时也想让她改变周朝女子的地位。
    而代价便是她两世的怨力。
    她不亏,毕竟上一世的裴君屹怨力浓厚令她眼热不已。
    不过因为此人龙气慎重,又病态疯魔,为了不引起怀疑,她还是决定先接近裴赫川,一步一步来。
    这么久以来,少年看似对她一见倾心,其实开始也不过是试探而已。
    他早就对她的身份了如指掌,甚至一开始的厮磨也不过是试探罢了。
    他以为他在利用她,却不知她也在利用他罢了。
    他以为自己不曾动心,却不知他早就把心丢了。
    静谧的卧榻上,白白嫩嫩的孩子不知为何憋起了嘴,小眼睛涌出了水珠,似乎有些想哭了。裴君屹有些慌,连忙压低声音轻哄着她。
    “不哭不哭,别吵醒阿娘,阿娘累了,阿爹抱你。”
    虞娇看着略显僵硬抱起襁褓的俊美男子,唇角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至于今世的她怎么夺取他上一世的怨力,
    看了眼识海内又在闭关的白衣男子。
    她眉眼微弯,魂魄入了肉身。
    …………
    第二日,上京的达官贵胄便发现上阳侯府挂起了高高的红灯笼,飘起了彩绸,府内正门大开,一个又一个的小厮丫鬟们向府外撒着铜钱,各式各样代表着喜意的物件都被候府大洒了出来。
    再想起早朝时太子那副略带笑意的面容,瞬间便想到应该是那位继夫人生了。
    要说他们也奇怪,这位太子身份高贵,为何会对一个这位继室夫人这般在意。
    不过这个问题在不久之后,他们就会得到答案,一个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答案。
    而目前,为了不得罪这位将来的帝王,上京所有的官员都备了一车又一车的名贵贺礼向侯府而去。
    不久,先上阳侯继室夫人喜得贵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上京。
    这一日,侯府正门就没有关的时候,一车又一车的贺礼不断驶入侯府。
    而这一盛况自然也被宫内得知。
    “咳咳,你说阿屹是不是太过重视了?咳咳。”
    养心殿内,帝王虚弱的躺在龙榻上不断咳着,刘大伴恭敬地接过带血的黄色巾帕,“太子只有一个亲妹子,且先侯爷也才逝没多久,重视些自然也正常。”
    “正常?呵,”帝王轻嗤一声,摇了摇头“一个男子若对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格外疼宠,不外乎只有一个缘由,那就是子凭母贵。”
    最后四个字,帝王咬的极重,有些意味不明。刘大伴满是褶皱的眼皮敛了敛,小心扶起了他。
    “大伴,这个继室不能留了。”
    帝王的声音极轻,仿佛只是在说今日天色有多好,完全不像似乎在夺取一个人的性命。
    他眸色暗了瞬,随即轻声应了声。
    而不久这个消息便被待在侯府内的裴君屹得知了。
    他摸了摸襁褓中孩子的小脸,看了眼跪在下首的隋程,嗓音森冷,“今夜让他加大药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