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许欣礼貌的笑了笑，随即问道，“多少钱？我付你薪水！”
“不用不用！”，小丑摆手，“您的笑容，就是我最好的薪水了。”
忽的，小丑的脸上，又一块妆容碎块脱落，露出眼下一块浮肿的乌青色，像是淤血。
“咦，你的脸是……”，许欣细心的注意到了这块伤势。
小丑闻言，颓然的摇了摇头，脸上因为妆容，一直维持着笑容，“之前在表演上，出现了失误，没有事的。”
“为什么，你都离开了工作，还画着小丑的妆容呢？”，许欣看着只有大笑表情的小丑问道。
小丑：“嘎嘎嘎，笑容会给人带来快乐。我希望大家的快乐多一些！”
许欣闻言：“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我付你薪水吧！”，她忽的说道，再次提及。
“这……”，小丑迟疑，随后苦笑一声，“我确实有些囊中羞涩了。”
收下了许欣的两百元，小丑忽的道：“你给的真多，你也是个善良的女孩，最为回报，我送你一件礼物吧！”
许欣一愣，随即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
小丑嘎嘎的笑了起来，“是我之前黑雾的时候，在路上捡到的一颗水晶石，因为是眼泪的形状，所以收藏了，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说着，它从怀中掏出一颗晶石。
呈现在手中。
许欣定眼一看，顿时一惊！因为那块晶石，给她的感觉，跟神途能晶，几乎是一模一样，有一种晶莹透彻，明亮生光的感觉。
呈一种漂亮的眼泪形状。
许欣接过，确认到：“这东西，是你捡的？”
小丑点头，疑惑问道：“这东西难道是小姐丢的吗？怎么好像认识的样子？”
“没，不是，只是第一眼见到就很喜欢！”，许欣说道，“看样子，好像是某种艺术品吧！我再给你转一百，不，两百块钱吧！就当我买了。”
神途能晶这种好东西，她自然是要弄到手的，虽然能够给更多的钱，但她担心对方意识到东西价值不菲后，不肯卖给她了。
“不用了！您喜欢就好！”，小丑笑着摆手说道，滑稽的笑容本该给人喜感，可是……
或许是此刻已经是夜晚，烧烤店的灯光昏黄，给小丑的妆容增添了一丝森然和怪笑。
“那……”
许欣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小丑打断：“这位美丽的女士！我们……有缘再见！“
……
小丑和许欣分离，匆匆左拐右拐，拐进了小巷之中。
小巷的隐隐中，小白面一晃一晃的从里面飞出，“小丑，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把吞噬能晶，送给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可是那个许天的妹妹！”
小丑的目光闪烁不定，瞥了一眼小白面，“猪王大人已死！现在全城的警力都在搜查我们。我们躲得了一时，但是迟早会被找到的。”
小白面不解，“就像之前那样，你用你的神途·梦魇，带我们入梦隐藏不就好了？！”
小丑不光可以潜入别人的梦境，构建梦魇世界杀人，还可以虚化自身，隐藏在凡人的梦境之中。
能来人类世界，做奸细的，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听见这话，小丑沉重摇头，“我的情报，若是没被人类知晓还好。可是那个该死的苍笼，已经将我们的情报给了大夏国。”
“我们之所以还没有被抓住，只是因为纸人王柳，制造纸人，不停地转移视线，掩护我们的行踪。”
“可是……昨天，纸人王柳栽了，没有他制造纸人分身，伪装掩护我们。我们迟早会被抓住的！”
小丑的声音唏嘘，眼中有不甘闪过，随即黯淡了下去，似乎接受了自己的结局，“因此，我要把吞噬能晶，送到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许欣的手中，怎么会是最安全的地方啊？她在许天身边，许天的实力何等恐怖！”，小白面不解！
“嘎嘎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丑笑着，随后问道：“我问你，人类已经活捉了纸人王柳，吞噬能晶还存在的消息，还能瞒的住吗？”
原来，当初，猪王吞掉吞噬能晶之后，还没有完全消化这块蕴含着庞大能量的神途能晶，就被许天杀死了。
然后，暴走后的许天陷入失神状态。
小白面一咬牙，心一狠，将趁机取走从猪王身上析出的吞噬能晶带走了。
听见小丑的问话，小白面略微思索：“人类的拷问手段繁多，王柳应该撑不住几天？”
小丑点了点头，沉重的说道：“没错，不止王柳，就连我也一样，一旦被活捉，脑子里的记忆，都不再是秘密了！”
“所以，无论将神途能晶，藏的再隐秘，也没有意义！因为人类会从我们的记忆中得到答案。”
说到这里，小丑升起了考量之心，听闻眼前的小白面，在地窟之中，也是小有名气，有些出谋划策、巧舌如簧的能力，才能跟着猪王降临。
“你且猜猜，这种境地，我准备如何破局？！”
这题简单，已经是看着答案，寻找逻辑了，小白面心中已经了然，“自然是将能晶移交出去，交给一个凌云城上层人类不能抢夺的人手中。”
“同时，这个人，还要具备另一个前提，实力弱小，短时间里，没有办法将吞噬能晶消耗完！”
捋清了小丑的做事逻辑，小白面顿时大汗淋漓，口中大呼：“先生好计谋，这是一招阳谋！凌云城的人类高层，想要强取吞噬能晶，必然会得罪许天，遭受那个怪物的报复。除非拿更有价值的东西换，可这样毫无意义。”
“而我们地窟神民则毫无顾忌，待到嫉妒大人派出人手，便能轻易从一个实力弱小的少女手中，夺回吞噬能晶！”
小丑顿时露出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对，所以，神途能晶，在暂时借给那许欣，才是最优解。”
“区区一个韧皮境的人类，就算是不眠不休的利用吞噬能晶修行，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会将其消耗光！”
“可如果落在凌云城的人类高层手中，我们再无夺回能晶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