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门口，陈谦手机微讯提示音响个不停，连忙点开查看。
虎老娘们：陈总！
虎老娘们：陈总！
虎老娘们：陈总你在哪！！
虎老娘们：陈总你觉得合适吗！
虎老娘们：实在不行，这个放屁香香糖能不能换个人啊！
虎老娘们：陈总！
虎老娘们：你给我出来！！！
嘶……
陈谦下意识深吸一口气，然而地点不合适，味道有点大，呛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勉强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呵，女人。”
“换人？那是不可能的，想都别想！”
“在大润发杀了这么多年的鱼，我的心早已经比刀还冷！”
随即他直接将手机静音，钻进了卫生间里。
让你根本找不到我！
四十分钟后，距离发布会正式开始还有五分钟，陈谦这才悠哉悠哉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来到后台的第一时间便被尤静幽怨的目光锁定。
他淡定的假装没看见……
与此同时，场馆内受邀的上百名媒体记者，都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就绪。
突然，所有的灯光暗淡下来，漆黑的大屏幕上点点星光闪烁，随着时间推移，星光越来越多，最终汇聚成一条璀璨的银河。
紧接着，其中一颗星星光芒大放，视角逐渐放大、聚焦，一个简约的不规则多角星骤然出现，正是银河科技的商标。
热烈的掌声随之响彻整个场馆。
“谢谢，谢谢大家的到来。”
陈谦的声音从音响中传出，在聚光灯的照耀下他缓缓走上了台。
看到陈谦的那一刻，不少记者都愣住了。
“这是陈谦？”
“卧槽，居然是他！他是银河科技的总裁？”
“不是都说他要做教授了吗？怎么现在开公司了？”
“靠！大新闻啊！这次没白来啊！”
“小王，快写稿子！不然就晚了！”
……
记者们议论纷纷，同样的，在围脖平台开通的直播间里，为数不多的观众当中也有人认出了陈谦。
“卧槽，我不小心点进来，竟然发现了钢枪小霸王？”
“等等，银河科技产品发布会？卧槽，陈谦开公司了？不是要去当教授吗？”
“楼上的，当教授和开公司不冲突吧。”
“emmmmmmm好像也是哦！”
“就没人羡慕吗？陈谦才多大啊，现在都成总裁了？这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羡慕啥哦，创业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说不定明天就倒闭了。”
“楼上的，我闻到你的酸味了。”
“就是就是，隔着互联网我都能闻到他脚酸，实在不行去洗洗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场馆内，陈谦等众人议论的差不多了这才笑着开口。
“看来不少记者朋友都已经认出我了，没错，我就是银河科技的扛把子。”
记者们闻言哄堂大笑。
陈谦挥手示意了一下：“首先，在这里我想向大家正式介绍一下我们公司。”
“我们银河科技顾名思义是一家科技公司，我们的宗旨就是用科技让人们生活的更加幸福。”
“于是，便就有了本次的产品发布会。”
“那么言归正传，废话不多说，让我们进入正题。”
话音刚落，大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大字。
“人工智能语言大模型·moss”
人工智能？
直播间弹幕顿时激增。
“我还以为是啥呢，原来就是个人工智能啊！”
“我记得去年水果公司就已经在开发者大会上发布了sabi了吧。”
“怎么说呢，我还以为陈谦能带来什么惊喜呢，好歹也是解开世界难题的天才啊，结果就这？”
“也不能这么说吧，怎么说这个产品也算是及时跟上西方脚步了啊。”
“还不是在模仿……”
陈谦并不知道直播间的人数在不断增加，也不知道直播间内现在的议论。
但看着台下众人平静的反应，他也大概猜到了一些。
“这就是我们本次发布的产品，moss，一款使用大量文本数据训练的深度学习模型，可以生成自然语言文本或理解语言文本的含义，处理多种自然语言任务的人工智能程序。”
“或许有人会想，水果公司去年就已经发布了名为sabi的智能语音助手，乍一看moss似乎也没什么特殊的啊！”
“难道是模仿？甚至是抄袭？”
“但在这里我想告诉各位，请不要用那种智障程序和moss对比，因为和moss相比，市面上所有的程序，都是垃圾。”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了，场馆内甚至能听到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网上的弹幕更是直接开怼。
“卧槽？口气这么大？其他的都是垃圾？”
“狂！真狂！口出狂言！”
“这小子是不是飘了？牛逼也不是这么吹的啊！”
“陈谦，你糊涂啊！”
“哎，其实也可以理解，谁还没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呢。”
“年少轻狂？他这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公开场合这么说，要是没那个实力的话，丢脸都要丢到国际上了……”
台上，陈谦微微一笑。
“我知道大家现在或许正在心里骂我，觉得我是在说大话，是在放屁。”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演示吧。”
说着，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大屏幕呼唤起来。
“moss。”
“干嘛？”一个灵动的机械合成音突然响起。
“帮我写一篇基于人工智能的万字论文。”
“哦，好。”
只见大屏幕上自动调出一个对话框，一大串文字飞快闪现。
“人工智能通常认为是一门研究和开发计算机系统以模仿、扩展和执行人类智能的技术和方法……”
几乎眨眼间，一篇洋洋洒洒的万字论文便写了出来。
陈谦笑着看向台下众人，嘴角微微扬起，像是不经意般疑惑自语起来：“咦？我记得市面上的其它智障，好像没法写论文啊。”
接着他再次命令起来：“再帮我写篇万字小说，要第一人称，悲剧结尾。”
moss的声音再次响起：“知道了。”
“我叫王大雷，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万字短篇小说再次完成。
这一刻，整个场馆内鸦雀无声，所有记者都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