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许七年的命很值钱。”许锦年看着凌阮雪一脸认真的说道。
“有多值钱？”
“整个青天司都不如他值钱。”
“所以凌家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许锦年没有回答。
“我明白了。”凌阮雪开口说道，“凌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该死。”
“可是只有杀干净，才是最安全的事情。”许锦年看着凌阮雪，“凌家的恶真的经不起查。”
……
凌老太爷的寿宴刚刚结束，大理寺的官兵已经去了凌家。
为首的官员手里拿着圣旨，将凌家的恶行一一述说。
凌洛的脸色有苍白，他看着凌老太爷，眼里充满了不相信，他没有想到凌家会做这枚多恶事。
“凌老太爷，您可认罪？”为首的官兵看着凌坤说道。
“是因为许七年吗？”
为首的那位官兵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继续说道，“大理寺的办案是不会存在误差的。”
“我知道了，凌家认罪。”
凌家的大门再次紧闭。
大门里面传来一道道惨叫的声音。
人头滚落，地上的青石板变得黏稠起来。
大理寺的官兵离开后，凌家出现一道火光。
在没有看见的地方，一道身影从火光中飞走。
那道身影的背上多了一个少年。
“把你藏在凌家，还是被他们发现了。”那道身影看着肩上的少年，开口说道，“不过周野那个家伙倒是警觉，借助这件事带走了那个那个老家伙。”
……
长安城的皇宫深处，有一座地牢。
楚尧看着坐在牢房里面的凌老太爷，“朕没有想到凌家也是他们的人。”
“凌阮雪是陛下的人吧？从她嫁给许萧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了陛下的人吧？”凌坤看着楚尧说道，此时的他跟许锦年在宴会上见到的那个人看上去截然不同。
“凌家主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是不提起离开长安？”楚尧看着凌坤，“或者是朕应该称呼你为妖族的十七长老？”
“陛下知道老朽的身份，就没有必要再把戏演下去。”凌坤看着楚尧，“凌家的那个老家伙，早就死了。”
“朕只想知道你看到的事情。”
“许锦年是修行者，但是他的修为我看不透。”凌坤看着楚尧说道。
“比起齐春秋来说如何？”
“不清楚，但是他能够杀死齐春秋。”凌坤看着楚尧，“陛下一直忌惮许家，要不然跟我妖族合作？”
“十七长老的意思是？”
“我帮你杀死许七年，你将边境的军队撤回？”凌坤看着楚尧说道。
“朕不明白十七长老的意思，至于撤军，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楚尧看着凌坤，“末法时代的降临，对于妖族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毁灭打击。”
修行者没有灵气，可以成为普通人，可是妖族没有灵气，只能成为人族的食物跟坐骑。
“新政推行后，陛下真的能够活着吗？”凌坤看着楚尧，“如果世家要反，陛下要怎么办？”
“这件事就不用十七长老操心了，十七长老还是跟你们妖族那边联系一些下，让他们准备好足够的筹码。”
……
“凌家被灭了。”周野看着手下的情报，对着许七年说道。
“陛下着急了？”许七年开口问道，“凌老太爷凌坤的身份，许七年隐约能够猜到。”
“你母亲是陛下的人。”周野看着许七年，“至少她曾经是。”
至于现在凌阮雪还听不听陛下的命令，周野不是很清楚。
“凌家的后代都死了？”
“斩草要除根。”周野看着许七年，“这是陛下的一贯作风。”
“长安城的世家都在陛下的掌控之中，只是陛下不喜欢动手而已，是不是？”许七年看着周野再次问道。
“陛下的影卫很强大，其中有修行者。”周野开口解释道。
“我们什么时候回长安？”许七年看着周野，“许锦年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凌家的灭亡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长安城会越来越不平静。
当今陛下既然对凌家出手，其他的地方他同样会出手。
……
楚尧回到御书房，看着放在书桌上的信，将信封打开。
信的内容写满了凌家做的恶事，正因为这些事情，他才决定对凌家斩草除根。
他将消息递给许锦年，让许锦年处理，只是他没有想到许锦年会在极短时间内跟凌家断绝关系。
许锦年倒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凌坤在宾客面前，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可能对许锦年出手或者是为难许锦年，只能同意许锦年的要求。
“陛下，人没有追上！”御书房的门被打开，一道黑影走了进来，开口说道。
“对方是妖族？”
“是一个大妖，我们的人都被他斩杀了。”
“凌家的尸体都对上数了没有？”
“凌家的后代都找齐了，一个都不少。”黑衣人开口说道，他们早就在凌家的人身上留下了记号，即使凌家的人烧成灰尘，他们也能通过这些记号确定他们的身份。
“确定没有做错记号？”
“万剑门的让人亲自做的，自然错不了。”黑衣人看着楚尧，“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查下去？”
“将一些不安分的事情放出来，让许锦年去处理。”楚尧看着黑衣人，“最好是处理一些跟妖族有关的事情。”
“青天司那边会同意吗？毕竟捉妖这件事青天司很久不做了。”
“妖族在长安城藏了人，我们自然要把他们揪出来，给妖族那边一个交代。”想到信封上面的内容，楚尧的眼里多了几分杀意。
仅仅一个凌家，就做了这么多恶事，如果那些大妖进入其他的家族或者是朝堂里面，对于大安新政的推行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
许锦年来到青天司，齐春秋已经走了，他坐在齐春秋的椅子上，开始喝茶。
“你最近没有案子吗？”张万里看着许锦年问道。
“有一个案子，不过案子有些棘手。”
“什么案子？”
“冒名顶替进入朝堂。”许锦年看着张万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