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这样做真的能得到救赎嘛？”老乔治踩着月光，与一个明显不是乔西街的人说着话。
“安茨托米·卡布林珊大人已经与那个怪物达成协议，只要开门，保证不会被杀，你只需要搞掉这些妨碍者就行了。”
老乔治双手磨蹭着，似乎有些犹豫，问道：“大人，我会处理掉的，但一定要将我的过去给抹杀掉，拜托了。”
“自然，安茨托米·卡布林珊大人可是可是三位主教之一，他说的话，连光明王都要掂量掂量。”
“那一定。”
“一定。”
随着这位密探的走远，老乔治总算是吐了口气，没办法，这种事见不得光。
老乔治正正准备回去，突然在阴影中，伸出一只手，勒住他的脖子，但老乔治反应也很快，瞬间就挣脱了，并警惕地看向阴影。
阴影中，一个男人走出来，正是秦凡。
“你是上午那个？”
“看来你认识我啊。”秦凡揉了揉拳头，他刚才勒人是用了全力的，而老乔治不仅反应了过来，还挣脱了他的手。
“让我猜猜，你跟那些教廷说了什么话？跟外面魔物交易？”秦凡就说为什么没内奸，在经历了那么多，秦凡也算是看出来了，古古诺拉完全还能撑几个月，而历史中可毁灭的很快。
老乔治面色沉下来，阴狠地说道：“别怪我！年轻人。”
极速一个闪身，正拳轰其正门。
秦凡大惊，虽然他不会魔法，但还是能感知到轻微的魔素因子流动，而刚才那一击，完全就是个人身体素质。
秦凡推起手肘，使其拳头绕开，然而老乔治迅速反应过来，收回左拳，右拳打中腰腹。
秦凡吃痛，连退几部，这拳法完全是奔着杀人来的，而秦凡学过。
“特塔林军队搏击术，齐其顿帝国灭亡后就失传了，有意思，我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你的身份了。”
秦凡用同样的招式回击，只不过力道更大，速度更快，若不是老乔治防住了面门，怕是要被打凹下去。
“你到底是谁？”老乔治的语气有些惊恐，齐其顿末代君主将王室宝库全部烧毁了，其中特塔林军队搏击术就在其中，按理来说没人知道。
突然，秦凡射出一道光箭，而自身又极速冲过来，不过这箭确实过慢，很轻易就闪过。
突然一眨眼，秦凡消失在眼前，而一个强而有力的小臂锁住了老乔治的脖颈，秦凡居然出现在了身后。
“那..招是...战技。”老乔治吃力地说道，但秦凡知道这并不是不过误解更利于秦凡。
“你应该也不想死吧，把说的都说出来，我饶你一条命。”
感觉稍微松了点，能勉强说出一些话，喊道：“老子凭什么信你？”
“凭什么信我？让我猜猜，想要删除自己的过去，又有这门功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历史上最后一次大规模出现是齐其顿的阿尔贝拉惨案吧。”
听到阿尔贝拉惨案，老乔治瞬间脸色变得苍白，大骂道：“你不一样也知道，也会嘛？对，你一定是偷学的，我也是啊！”
“哈哈哈，我觉得比起我这种偷学的人来说，将自己的人民当作食粮的人更为畜生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乔治记忆被强行来回了当年阿尔贝拉村。
“首领，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嘛？”
“别忘了，我们只是一群奴隶罢了，如果不是陛下将我封为军队，我们现在已经被毒蝎毒死、被狮子咬死了。”
老乔治看着眼前东方人，又看了看前方还有火光的阿尔贝拉村，刚才还接待了他们，在看了看手中的刀。
“现在大军缺少食物，平都被袭，陛下需要筹备粮草走雨泽山，这份工作不可能由他们去做。”
老乔治咽了下口水，无论是北方龙国人信仰的韵犁，还是他信仰的帕农殿下，都对杀人做食粮视为最高级的刑罚，尤其是龙国那边儿，被抓住是要被千刀万剐的。
但他们，也早就无路可退了，他们不动刀，很可能他们就会成为粮食。
那一晚，血光、火焰却没有尸体，他们尽量将其包装为北方野人的作为，毕竟他们还在打仗。
只要能在那些小人攻破平都内城前赶回，那一切的污名将不复存在，他们甚至能成为英雄。
但雨泽山那场大雨，那场营啸，那个男人，彻底改写了历史，尽管在攻破之后被各地召集的护国军又打回来了，但一切都晚了。
光明王知道，他知道那场屠杀，他亲眼看到那个龙国男人被处刑，他们每个人都没法逃，但他逃出来了，但只能这样苟活着。
他想再次重新做人，就必须把身份记录上的“阿尔贝拉惨案制造者”的身份抹除，当然他考虑了很久，但意识到光明王可能真不会来就他们，那古古若拉此早要被攻破。
突然，被勒的更紧了，强烈的窒息感涌入脑中，这人，不是开玩笑的。
“我...说。”
突然松手，老乔治跪在地上，猛喘几口大气，他现在是不敢反抗的，别人会魔法打个屁啊。
“可以说了吧。”
“可以，那个...”突然黑暗中，一个砖头向秦凡后脑勺砸过来，但秦凡似乎早有察觉，一只手抓住，问道：“你鼓起勇气啦？”
被抓住的人正是小乔治，他一直在黑暗中观察，但不敢打，眼看老乔治被其折磨的不清，就冲了上来。
秦凡力气巨大，直接将其砸到地上，用脚踩住他的脑袋。
“你干什么！！！！”老乔治目眦尽裂，他跟小乔治搭档那么多年，其实已经将其当作自己的孩子了。
“我觉得，这样你说的话比较真。”秦凡微笑道，非常“友善”。
“老乔治，不要管...”一记重踢肚子上，让其无法说话。
“可以说了吧。”
“啊。”
“其实我是一个逃兵，逃掉了该属于我的惩罚。”老乔治语气极其灰暗，但这不是秦凡想要的。
“我不关心，麻烦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杀莫桑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