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们是从首都特意赶来的，您看，能不能帮帮忙？加个号行吗？”
    “抱歉，陆副院长已经很久没上门诊了。”
    “这。。。您知道陆副院长什么时候能有门诊？”
    “抱歉，这个实在是不清楚，找陆副院长的患者太多了，实在是接诊不过来。”
    “姑娘，能不能帮帮忙，对了，这是首都医院的教授，给陆副院长的介绍信，您能不能看看，或者帮我们转交一下？”
    “这个，抱歉，你看你还是先看看其他的医生，今天神外的程副主任也有专家门诊，也可以试试。”
    这。。。
    “姑娘，我们这病，也就只有靠陆副院长了。”
    “这就没有办法了，我们也是无能为力，要么你试试其他医生？或者是其他医生真的觉得很严重的话，或许会转交给陆副院长的。”
    好吧，找陆晨看病的实在是太多了一些。
    这其中托关系的也不少。
    不过，上中心的医生都知道，找陆副院长的关系，实在是难于上青天。
    其实，吴华与自己的父亲，只能面面相觑。
    自己来之前，也没有做好功课，只想着这病只能是陆副院长才能治。
    可谁想到，来了之后才知道，陆副院长的门诊，竟然这么难约。
    刚刚护士也说了，陆副院长已经一个月没有上过门诊了。
    这种情况下，自己这病也不能等。
    还有，上海的消费实在不便宜，就算是最一般的小旅馆，都要200多一天。
    这价格，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
    “要不，咱们就先试试？”
    “可是，一般的医生。。。”
    “来都来了，试试吧。”
    “挂哪个号？”
    “爸，就不要浪费钱了，专家门诊太贵了，反正都是让医生看看，咱们就挂最普通的。”
    按照首都那边专家的话，这病只有陆副院长能看，其他医生看了也没用。
    现在不过就是死马当活马医。
    25元的普通挂号费和300元专家门诊，吴华自然是选择了前者。
    很快，就轮到了吴华。
    最普通的门诊，吴华进去的时候，医生倒是被吓了一跳。
    这。。。
    面瘫这么严重，这是严重的手术后遗症啊。
    好吧，说巧也是巧，接诊吴华的，竟然是安冉同学。
    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安冉医生了。
    考出了医疗执照之后，安冉就被陆晨安排了门诊。
    虽然说，这的确是有些不符合规矩。
    一般的情况下，像上中心这样的三甲医院，门诊医生都是由主治医生担任的。
    就连住医院都没有这样的资格。
    至于安冉，刚刚从实习医生晋升到住院医。
    要说门诊，自然是没有这个资格。
    可是，谁让安冉是陆晨的学生呢，还是唯一的一个。
    吴浩：咳咳。。。这话说的？自己算是什么？
    好吧，相比起来，吴浩和安冉还真就没有可比性。
    反正用陆晨的话来说，相比之下，安冉要比吴浩更靠谱。
    安冉现在所欠缺的，就是经验而已。
    对此，程潇潇竟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吴浩：(ˉ▽ˉ；)...
    一开始的时候，安冉上门诊，还是由程潇潇带着。
    程潇潇还会给安冉把把关。
    一周后，程潇潇很放心地放手了。
    对于程潇潇来说，安冉如今所欠缺的，只是经验。
    “之前在哪里看的病？”
    安冉此刻看了一眼，就已经大致了解了对方的情况。
    做过手术，伤及了脑部，应该是小脑部分，导致了面瘫的发生。
    “首都医院。”
    “病历能给我看看吗？”
    虽然安冉很年轻，不过，吴华的父亲，还是非常恭敬地把病历交到了安冉的身上。
    脑胶质瘤，而且还复发了三次。
    安冉在看到病历的时候，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切除了三次？”
    “是，是首都大学江教授做的手术，三次都是江教授做的。”
    “江教授？”
    安冉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江教授自己自然是认识的。
    作为神外专业的医生，江教授的大名，在神外领域也算是国内最顶尖的了。
    江教授很厉害，在神外领域扎根了30多年。
    安冉看着手中的病历，越看越是心惊。
    按照江教授的实力来说，手术自然不应该存在问题。
    可是，患者竟然在五年之内，复发了三次。
    而且这瘤子一次比一次厉害。
    “现在的问题很严重。”
    这一次的瘤子，已经长进了脑干区域，而且是严重影响到了运动神经。
    也难怪，就连江教授也没有办法。
    “你们这情况，我也看不了，这样，你稍等一下，我打电话问问。”
    安冉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当着患者的面，就拨通了一个号码。
    呃。。。
    好吧，对于安冉来说，患者如今的情况，或许也就自己的老师有办法了。
    还有一点，其实对于患者来说，是一个看病的学问。
    尤其是挂不上专家号的时候。
    其实看病的时候，尤其是顶尖的三甲医院，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些普通门诊的医生。
    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此时的医术，无法治疗疑难杂症。
    一些重大的手术，这些医生也没有办法进行医治。
    不过，这些门诊医生，却带着特有的一项“技能”。
    那就是摇人。
    是的，就是摇人。
    这些门诊医生，可都是有老师的，而他们的老师，都是国内最顶尖的那一批教授。
    尤其是能够留在顶尖三甲医院的医生。
    他们的老师，哪位不是领域里的专家？
    所以，有的时候，你就算是约不上专家的门诊，也可以找这些门诊医生试试。
    或许，真的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就像是现在的安冉一样。
    患者的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安冉的想象，这个时候，安冉只能找陆晨。
    要知道，陆晨的专家号，到底有多难？
    简直就是难上青天好不好。
    可是，随着安冉的一个电话，10分钟之后，陆晨出现在了安冉的诊室之中。
    这。。。
    不得不说，摇人这项技能，还真是离谱的很。
    “老师，这名患者，您看一下，是首都江教授的患者，经过了三次切除手术，现在肿瘤i的位置很不好。”
    看到陆晨之后，安冉立马恭敬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