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餐车上。
    大伙一起吃饭。
    何大清发现少了两个人。
    一个是昨天晚上，加班开车的吕大光。
    另外一个，不是何大清猜想的那个叫小玲的姑娘。
    而是带着一副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长得甜美文静的刘珍。
    何大清心中好奇，难道自己昨天晚上看错了。
    那个女人是刘珍。
    可是刘珍图什么呀！
    图死胖子，膘肥肉厚，还是岁数大，会疼人。
    这也太扯了。
    跟自己没关系，管他呢！
    在他们快吃完的时候，刘珍才姗姗来迟。
    裘蓉看见她就问。
    “刘珍，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今天早上，还不起来！”
    “哦，没什么，可能吃坏肚子了，去厕所了！”
    裘蓉应了一声，就没再多问。
    则是看向了何大清。
    “何局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大清见她把话题转向了自己。
    呵呵一笑！“回来一个多星期了吧！”
    “哦，那组织上，怎么安排你工作的，还是在工业局吗？”
    “可是我听说，工业局新来了一个，王局长！”
    “对了，部里的袁部长，好像也调走了！”
    “现在部长姓陈！”
    何大清听她说得这些事！
    心说，这裘蓉以前也没发现她这么八卦呀！
    可想想这些问题，也没什么，不可以说得，就当解闷了。
    跟她们聊会，也没什么。
    想到这里，跟裘蓉聊了起来。
    “是，袁部长调走了，至于调到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新来的陈部长，人不错，待人接物，很亲切，是位不错的领导。”
    “至于，你说得老王，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于莉不是在工业局到你那的吗？”
    “你问问她！”
    于莉摇着脑袋，叹息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这位王局长，好像跟陈部长关系很近，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对了，王部长上过，半岛战场，打过大漂亮！”
    几个人聊得火热。
    只不过，何大清发现，有一个人，没有参与进来。
    就连小玲那个丫头，没事都会，插上几句嘴。
    可刘珍这个女人，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脸上带有忧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珍同志，你没事吧？”何大清关心的问了一句。
    刘珍身体明显一怔。
    “啊！没事，没事何局长，我没有事！”
    “可能还不太舒适，我先回去了！”说完起身离开了这里。
    那个叫小玲的丫头，看见刘珍离开。
    冲着她呸了一口。“呸，不要脸！”
    突然来了这么一下。
    把几人的好奇心，都勾出来！
    “马玲同志，刘珍怎么了，你知道吗？”
    叫马玲的小丫头，嘴角一瞥，讥笑一声。
    “刘珍就是个婊子！”
    她这话，刚一出口，就让裘蓉给制止了。
    “马玲，说什么呢！不能诋毁同志。”
    “嘁，还同志呢！有她这样的同志，我感到羞耻！”
    马玲满不在乎的随口答道。
    这下可是给裘蓉气得够呛。
    怎么说，刘珍也是跟她一个工厂工作的同志。
    怎么能让外人，诋毁呢！
    说着，就要跟马玲理论理论。
    何大清赶紧让于莉把裘蓉拉走。
    独自对面这个叫马玲的丫头。
    “小玲同志，裘蓉同志激动了些，你不要在意，但作为老同志，我要批评你几句，你怎么可以那样，说刘珍同志呢！”
    马玲还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
    “何局长，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她吗？”
    何大清心说我哪知道去！
    对着马玲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马玲先是叹了口气！
    “嗨！”
    这才接着说道。
    “我也是昨天晚上发现的！”
    “啧啧啧，你让我怎么说呢！”
    “何局长，她们都叫你局长，这事你得管管！”
    何大清被她说得更好奇了！
    “马玲同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还让我管管？”
    马玲先是看了一眼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们。
    这才开口跟何大清说起了情况。
    只不过声音压得很低，很怕别人听见似的。
    “何局长，我昨天晚上，起来上厕所！”
    “走到厕所，发现里面有人……”
    何大清听得这个腻味。
    “马玲同志，咱们挑重点，挑重点说。”
    “你上厕所的细节，就不要说了！”
    马玲也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
    故意干笑了两声。
    “是啊！”
    “是这样的，我上厕所的时候，听见外边有人说话。”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男的，就是吕大光，我的那位好领导！”
    “女的声音很斯文，我没听出来。”
    “我就听，吕大光说，让女的去的房间！”
    “刚开始，那女的不答应。”
    “可吕大光跟她说，她要是不去，就不给她工厂职工名额！”
    “这女的一下子就答应了！”
    “之后就没了动静！”
    “那你怎么知道，那女的就是刘珍呢！”
    马玲尴尬的笑了笑。
    “这不是就好奇吗？”
    “我出了厕所，就去了吕大光的包厢。”
    “趴在包厢外边，听了一会！”
    何大清心都到嗓子眼了。
    这丫头昨天晚上，不会看见自己了吧！
    这特么可太扯了！
    怎么说也叫个局长，扒人家门，偷听，这要是让人知道了。
    他老何，还要不要做人了。
    就听马玲接着说道。
    “我就听里面，那个动静噢！”
    “没法说，说出来，我脸红！”
    何大清心里把马玲，全家问候了一个遍。
    你还好意思脸红，谁家大姑娘，扒门听着玩意！
    马玲也没发现，何大清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就听她接着说道！“这老吕也不行，没多长时间！”
    “那女的要走，吕大光不让！”
    何大清心说，这个吕大光什么玩意，玩的挺花呀！
    这特么火车上，也能干出这种事来。
    “直到什么挺晚了，我都要回去了！”
    “才听见，开门声！”
    “当时给我吓得，躲得老远！”
    “那女的出来，我一看，这不是刘珍吗？”
    “你说，刘珍是不是不要脸！”
    说完还一脸的不服气。
    何大清总算听出来了，这丫头应该没看见他。
    “马玲同志，这事不要对外说！”
    马玲应了一声，起身回了包厢。
    何大清长长出了一口气。
    “呼，刘珍怎么变成了这样，她到底图什么呢！”
    心里想着，要不要找个时间，让于莉侧面打听打听。
    想到这里，也不耽搁，去了于莉她们住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