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规避风险 远离争端 迷惑行为
作者:没有星星的夜   很需要你最新章节     
    翎羽挨家挨户的安抚了当日的客人。叫来付玉,“你给我规划一下,我要带绣儿去游山玩水,走遍山河。”
    付玉应下。“殿下,虽然出现了意外,不过如今看来一切顺利。”
    翎羽又叫来左岙,“你回黎郡吧。”
    左岙抱住翎羽,“您把我吓坏了,殿下您聪慧过人,计谋高超,胆识过人,左岙没有看错人!”
    “嗯。所以你能放开了吗,搂搂抱抱的本王不习惯!”
    “抱您是看得起您!果然还是臣抗下所有!没有臣殿下该如何收场。”左岙说。
    翎羽拍了拍她的背,“对对,多亏了姨。多亏左岙大人!”
    左岙得意的拍了拍她的头,“不用客气,臣该做的,臣会一直为殿下开辟道路,所以臣能不去黎郡吗?”
    “不能,黎郡是王府的资金来源,当然需要左岙大人你来看着。”翎羽说。
    左岙拉着翎羽的手,“真的吗?果然左岙在殿下心里是不一样的!”
    萧浅云很无语,“殿下您真的,诏书还在吗?”
    翎羽掏出染血的诏书。
    萧浅云无语死了,“殿下您打算什么时候登基?”
    “先拿着这个。”翎羽说。
    “旭皇子被废了,皇帝处置了废后。还有个香璇。您要处理吗?”
    翎羽摇头。
    “你要一起吗,去游山玩水。”翎羽问。
    “萧某玩不过您,自然跟着您!”萧浅云说。
    翎羽嗤笑,“你很厉害的萧大人,没有你们几个,翎羽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无权无势的亲王。”
    “但愿您说的是真心话!”萧浅云说。
    “不然呢?”翎羽反问。
    “不然臣会很伤心的!”
    华时雨来访,“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在另一边没有听真切。”
    “不要问。谢谢你肯帮我!”翎羽说。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华时雨又问。
    “去游山玩水!”
    “我能一起吗?这样要是有人为难你,我也可用镇西侯府的权力为您保驾护航!”华时雨说。
    “好。”翎羽答应了。华时雨肯帮她,也是被她忽悠的。但威胁陛下这个事要是追究起来华时雨也是难逃一劫。
    翎羽进宫,说“父皇,女儿想求一道圣旨!”
    “你要什么圣旨?”皇帝还处于愧疚中。
    “各府各地的通行圣旨。”
    “你要干嘛?”皇帝警觉。
    “翎羽想四处走走,带着左绣一起,女儿答应过他要带他登山。”
    “你该有些追求!”
    “女儿想先带他四处去走走,不管是紫兰还是冀国的朝堂,女儿都不想碰。”
    皇帝更愧疚了。
    翎羽很快就收到了圣旨。
    翎羽想了想,还有什么,哦,她又去拜访了月奴。可怜的月奴浑身是伤。
    真是可怜,“月大人,您一定不会恨我的,对吧?”
    月奴看着她,“陛下必定还会对您心存芥蒂的!”
    “又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直都是如此吗?你要是和其他人一样不说话,本王不会为难你的!”翎羽说的很直接。
    “然后呢?”
    “……你好自为之!”翎羽说。
    “殿下也要好自为之!”
    翎羽真的很想打死月奴,贪生怕死的有,贪婪恶毒的有,坦荡君子也有,但顽固不化的还真就只有他。对这人还真叫人又爱又恨,这就是个空有美貌和才华,脑子不太灵光的家伙,固执己见。
    翎羽向他行礼,“月大人,本王给你道歉,从今以后你对本王有恩,本王于你有仇,咱们各论各的,本王会报恩,你也可以报仇!”
    月奴很聪明,但也很懵,“臣成了这样,殿下有责任,但打臣的是左岙!”
    “那是本王的人,奉本王的命令行事!”
    “那臣何时有恩于殿下?”
    “月大人曾告诉本王,不要对太女之位抱有希望,本王才能想明白,及时止损!”
    月奴说,“臣也是奉命行事。”
    “月大人好好养伤,本王送的这些东西,你先用着,日后有需要便找本王!”翎羽指着大大小小十几件东西,皆是上等的药材。
    “你是唯一一个,不调笑月某的!”月奴说。
    “月奴大人?”
    月奴差点没有被自己噎死。
    “低级趣味,本王不屑!”翎羽说。
    两人相顾无言。
    “殿下若是无事,早些回去,月某如今这样,恕不能送。”
    翎羽又去了一处府邸-褚府。
    那是唯一死去的倒霉蛋大臣。
    就是那个喊出翎羽谋反的倒霉蛋。
    翎羽的到来让褚府上下都很戒备。
    “本王是来给褚大人上香的。”
    翎羽给褚大人上了香,看到褚家众人一脸戒备。
    “这些都是给褚大人的赔偿。”翎羽放下一袋子金子。
    “我的儿啊,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呀?杀了我算了?老妇不活了!”
    翎羽看了看四周围着的褚家众人,指了两个小孩,“他们可以进太学学习,褚府会再出新贵。”
    褚家便有人上来感谢。老妇仍然在哭。
    翎羽没有管哭嚎的老妇转身离去,还没到门口,哭声便戛然而止。
    翎羽回头,哭身又起。
    翎羽不由得松了口气。
    萧浅云说,“褚大人死的可惜。他是个上进的,苦寒出身,得乡间秀才看中,教习诗书,刻苦奋进,十七岁便中秀才,后来有乡绅资助,褚家便搬了家,褚大人运气也好,留京任职,可惜了,人傻了些。我在茶馆里,偶然听到了关于他的过去,也与他攀谈过,是个谦逊有理,志向远大的人。”
    “浅云,你跟着本王,会害怕吗?”翎羽问。
    “蹈火之人,何惧火焰灼伤!”萧浅云说。
    “什么比喻,我是说,萧大人你也是苦寒出身。就不怕有一天,一下子就没了!”翎羽说。
    “殿下应该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吧。就算发生了,殿下也会利用好萧某的最后一点价值的。”萧浅云说。
    “萧大人,本王的位置比所有人都安全,女皇是忌惮我,可我在冀国,就如你所说的,付玉是女皇的人,可付玉从前没有害我,以后更不会害我。左岙是我的姨,她虽然疯了些,可却是真心实意向着我的,喜顺是宫里出来的,他是个实心眼。这王府上下的每一个人,都是一心一意的。”
    “那萧某呢?”
    “萧大人是特例!”翎羽说。
    “萧某一直倚仗亲王殿下。毕竟,良禽择木而栖!”萧浅云说。
    “这段时间,辛苦萧大人顶着压力为翎羽谋划。”
    “殿下过誉了,萧某也是没有办法,但凡有旁人,萧某也是不愿意的。我们不聊这个,说说私事。您觉得华时雨好,还是星泉好,她们谁更适合玉琼?”
    翎羽仔细想过,“你怎么考虑上星泉了?”
    “我原本是看不上她的,奈何玉琼喜欢,而且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星泉虽然不如时雨明理,却也不是身无长物,加之有您抬举,将来去紫兰,也是礼乐大师,受人敬重。”
    “但我看时雨好像也喜欢玉琼。”
    “她不是还有惜沐吗?”
    翎羽看着萧浅云。
    “这个……您是看好时雨?”萧浅云有些心虚。
    “不是,本王觉得萧大人太操心了,本王在想玉琼好像两个都喜欢。让他多享受一下这样的感觉。”
    “……萧某想让您帮忙,为玉琼和星泉办一场婚礼!”
    “好。按冀国的礼,还是按紫兰国的礼?”
    “冀国。”
    王府玩起了过家家,翎羽作为星泉的长辈,萧浅云作为玉琼的长辈。为两人交换艮贴,将流程走了一遍。而后宴客成亲,为了流程走得漂亮,为萧玉琼买了个院子,虽然不是很大,却也是派头十足。萧玉琼难得对翎羽露了好脸色,“多谢殿下成全!”
    “这是你姐姐替你求来的。不必谢我!”
    萧家萧玉琼娶王府乐师星泉,派头很足,当星泉的娘家人,翎羽准备了十几箱的嫁妆,把星泉感动得不知所措。
    “我不在府上时,多亏你为绣儿弹奏。没有忘记嘱托,我比你年长,既然接了你的婚事,就一定办最好的!”
    账房很头疼。逮着翎羽就是一顿教育,无非是这几天府中花销太大了。
    相很生气,一边吃席,一边指责翎羽给个乐师搞的派头高过她女儿。
    翎羽说,“我也是拿她当女儿的!”
    相惊呆,“您真厉害,给自己认个这么大的女儿!”
    翎羽是开玩笑的。相一边吃着喜酒,一边骂骂咧咧。然后送上自家的请帖。
    皇帝也很生气,因为翎羽得寸进尺,但毕竟是心中愧疚,他的私库被翎羽拿了许多东西,又从户部要钱,他也只能看着,心想都是这几年亏欠的。
    旭很生气,因为他怀孕了,并且不可伤害皇嗣。他真的恨死翎羽了,奈何现在父皇因为母后做的事对他视而不见。他失去了唯一一个皇子的风光。他有些怨恨皇后,凭他的能力,再多的皇子也是争不过他的,何必杀害弟弟们。如果她没有害死那些弟弟,现在父皇也不会可怜翎羽幼年时受过的磋磨。皇帝公布了废后的恶行,他现在只空有皇子的身份。而且因为母后死了,又有妃子诞下皇嗣。这位小皇子虽然还在襁褓中,却成了众星拱月的存在。
    冀都被接连的喜讯覆盖,却都是按压在旭伤口上的毒。皇帝说,“你敢背着朕说翎羽不是朕的女儿!你的心和你的母后一样歹毒!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必定是你的孩子!”
    旭的苦,无人知,无人问。
    翎羽参加了相女儿的婚礼,又去看了襁褓中的小皇子,她无视香璇杀人的目光。祝福着她们。一切的事都是美好的。她的父皇慈爱,她的母妃们慈爱,她有娇软的夫郎,有可爱的女儿,有尽心尽力的下属……坐拥王府,指点江山。
    等到该做的事做完后,尘埃落定,翎羽对父皇说,“父皇,女儿对不起您,女儿太冲动了,细想起来,父皇是女儿的父亲,是冀国的皇,为了稳固冀国的江山殚精竭虑,但是女儿答应过绣儿,也答应了晓叶,所以不管父皇有多需要女儿,女儿也必须去游遍各地。”翎羽说。
    “你是要走了?”
    翎羽笑着说,“嗯,过两天就出发。”
    皇帝也不是有多需要翎羽,甚至还有些心有余悸。这孩子发疯真是吓人,还是离远一点好。皇帝甚至有点可怜起跟着翎羽的人。
    皇帝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朕还有什么事没有处理?”
    “……您还没有去看小皇子!”
    皇帝感觉不是这件事,但想不起来了。
    “朕这段时间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