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晚晚在心疼我吗?
作者:笑笑是个小甜饼   狐狸精大小姐,贺总他驾驭不了最新章节     
    男人磁性的声音听得温欲晚心里小鹿乱撞。
    莹润的耳垂被他揉得泛红,像是刚成熟的小山楂。
    她满不在乎地拍掉他的手,理了理身上有几分凌乱的裙子,“贺董想错人了,你应该去想苏小姐。”
    贺庭舟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这么在乎她的存在?”
    “我才不在乎!”温欲晚眼神飘忽,嘴硬道。
    贺庭舟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笑而不语。
    温欲晚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想躲开他,可下巴被他牢牢地钳制着,她只能不甘示弱地反盯着他,过了几分钟,最终还是她败下阵来。
    “你哑巴了?”她没好气地说。
    贺庭舟揽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指腹蹭着她的脸颊,幽幽地说,“我在想,既然贺太太不在乎,那天为什么要打电话过来质问?”
    “我…”温欲晚大脑急速运作着,磕磕巴巴地说,“我是觉得丢脸,让别人看笑话!你们传绯闻,还要带着我上热搜挨骂。”
    “那是委屈你了。”贺庭舟轻轻地笑,带着点促狭,“那如果以后不让你上热搜,是不是意味着,我就可以一夫两妻了?”
    “贺庭舟你他妈!”
    体内的怒火腾地一下冲到天灵盖,温欲晚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瓷白的面颊染上一层赤红,她被气到蹦出了脏话。
    挨了一巴掌,贺庭舟不但不生气,唇角的笑容愈发地深了,贱兮兮地拉着她的小手,揉了揉她通红的掌心,哑着嗓子说。
    “手疼不疼?”
    “你滚!”温欲晚是真生气了,把手抽回来,指着门冲他吼道。
    贺庭舟见好就收,把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头埋在她的颈间,闷声说,“逗你玩的,苏宛白那边我已经解决了,不出三天你就能看到结果。”
    “晚晚,以后别说离婚了,好不好?”
    男人像个金毛似的冲她撒娇,偏硬的短发蹭着她的下巴,鼻息尽数落在她的脖颈上,她一瞬间就心软了。
    碍于面子,她垂眸看着男人泛红的半边脸,用手摸了摸,语气还有点生硬,“打疼了吗?”
    贺庭舟抬起头,灼热的视线与她相撞,“晚晚在心疼我吗?”
    温欲晚哼了一声,“少自恋了。”口嫌体直的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我去拿毛巾给你敷一敷。”
    贺庭舟紧紧搂住她的腰,“不用,我没事。”
    和他相处的时间越长,温欲晚就越觉得不了解他,真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招数,活脱脱一个男绿茶。
    她只能用手轻轻地帮他揉,忽然贺庭舟抓住她的手,深邃的双眸凝视着她,“你亲一下,立马就好了。”
    “流氓!”温欲晚骂了一句,看着男人玛瑙般的眼眸,鬼使神差地在他脸上轻啄了一口,脸颊微红,“现在好了…唔……”
    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他含住,深情又狂热地来回碾磨吮吸,舌头勾缠着她,越吻越深。
    温欲晚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试探性地回应他的吻,很快便软了骨头,融化在他怀里。
    嫣红的唇瓣被他吻到发肿,靠在他胸口,气喘吁吁的,“你怎么解决苏宛白的?”
    贺庭舟低垂着眼睫,恰好能看到她红透了的耳尖,控制不住地咬了咬,呼吸渐沉,“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温欲晚不满意他的回答,耳朵被他弄得很痒,酥酥麻麻的,她挠了挠,仰头看着他。
    “你为什么总要什么事都瞒着我?”
    对于苏宛白的这件事,贺庭舟有他的私心。
    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不择手段,利用身边一切的样子,更不想让她看见他在商场上用的那些肮脏手段。
    他只想好好保护温欲晚。
    如果可以,他愿意花费所有的财产,打造一座庄园,让她与世隔绝,只留在他身边。
    不过心理医生说,他这属于病态的爱。
    他虽然不屑一顾,却要顾虑温欲晚的感受。
    她肯定不愿做笼中的鸟。
    “我不是瞒着你,我只是不想让你接触这些事。”
    贺庭舟垂眸凝着她,冷淡的眉眼被光晕笼罩着,没了平时的阴鹜,眼底浮动着柔和的波光,叹息一声,“你只需要知道,我的妻子是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至于生意上的事,你负责花钱就够了。”
    但是温欲晚不喜欢这样。
    她在一点点的接受贺庭舟,甚至在她小小的心房里,给他留了独一无二的位置。
    她希望无论是什么事,贺庭舟都能把她当最亲近的人看待,能和她说说心里话。
    温欲晚揪住他的耳朵,乌黑的瞳仁透亮干净,格外认真的看着他,“贺庭舟,我是个成年人,不是小朋友,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后半生都会在一起,纸终究包不住火,你确定要一直瞒着我吗?”
    对上她澄澈的眸子,贺庭舟觉得他这具腐朽的灵魂仿佛无处遁形,紧抿着唇,一直沉默着。
    温欲晚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会让他如此难以启齿。
    她不想和他打哑谜,直言道,“这次我是认真的,如果你还是选择不说,那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作势就要从他腿上下来。
    贺庭舟慌了神,禁锢住她的腰,深吸一口气,“好,我说。”他顿了顿,言简意赅地,“很简单,我要吞并苏氏制药。”
    温欲晚瞳孔一颤。
    脑袋好半天都没转过弯来,眨巴着眼睛,咽了口口水,“你们不是合作吗?”
    “明面上合作。”贺庭舟深深地注视着她,“老爷子把兴合证券和汇晟银行给了贺云廷,我需要现金流,想要不受牵制,就要另寻出路,而现在的制药行业是暴利。”
    温欲晚迅速消化着贺庭舟话里的内容,组织了半天语言,“你们家和苏家不是世交吗?你又是和苏宛白从小一起长大的,就算没有爱情,总该有点友情在里面吧?”
    贺庭舟早就猜到温欲晚会这么问。
    他是个连亲生父母都可以放弃的人。
    一个无足轻重的苏宛白,对他来说,不过是蝼蚁。
    可这些话,他该怎么和温欲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