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告别紫兰国 归途好风景
作者:没有星星的夜   很需要你最新章节     
    处理了紫兰国潜在的危机,在栖凰山翎羽左手绣儿,右手晓叶。欢欢喜喜的漫步在树林里。感受大自然的气息。微风,阳光和斑驳树荫。
    她同左绣和晓叶说,“等到了冀国。我就天天陪你们,再也不用上朝了。不行,我得问问月大人有没有封地,本来我就有一小块封地。不知道亲王有没有更多封地!”
    翎羽思考着。
    “殿下怎么就想封地的事,也不想想,去哪里玩!”左绣说。
    “封地很重要,要是封地富庶才有银钱享乐。”晓叶说。
    “晓叶说得对。我们要去游湖,听曲,登高。需要钱。”
    “这不是和紫兰一样吗?”
    “不一样不一样。湖又不是同一个湖,山也不是同一座山,怎么能说一样呢?曲也不是一样的曲。总之就是,本王一定要玩个尽兴!”
    ……
    三人开开心心聊着。
    韩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等翎羽。直到日薄西山,三人才晃晃悠悠回来。
    韩斐说明来意,晓叶不能离开紫兰国。“母亲算过,离开紫兰国晓叶会死。希望殿下您能体谅。”
    “我已经答应晓叶了,而且,韩大人算得就一定准吗?”翎羽说。
    韩斐见说不过她,便说,“我在这等你,要是晓叶出什么意外,一定要尽快送他回来!”
    翎羽满口答应。
    不过抬头却瞧见了嘉竺,他竟然也来了。找了处无人的地方。
    “你真要走。”嘉竺问。
    “你想说什么?”翎羽问,
    嘉竺试图拉她,翎羽没有抗拒,“对不起。”
    “身为皇女怎可轻易道歉!”翎羽皱眉说。
    嘉竺苦笑,“怎么不能,母亲让我给你带话,注意安全。平安回来。紫兰国需要你!”
    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翎羽说,“怎么,你就没有话要说。”
    “我不过出生就注定是失败者。”嘉竺说。
    “……哈哈哈哈,你明明有母亲的疼爱!你的父亲也一直保护你”。”听他这么说,翎羽忍不住大笑,多的是羡慕和委屈。
    “对不起,你还有我!”嘉竺抱住她,慌不择言。
    “是啊,所以我才需要告别这里,告别紫兰国。”翎羽回抱他,“嘉竺姐姐。告诉陛下,我会的。还有,很高兴你能来。”
    在韩斐和嘉竺的目送下,一群人踏上了去往冀国的路。
    只是才出了紫兰国关隘,晓叶便病了。踌躇再三,翎羽决定送他回去。韩斐果然在等着她。她看着韩斐,韩斐目光深邃,如同深渊。
    韩斐说,“皆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她看着已经好转的晓叶吩咐重露重华好好照看。她有些慌乱。
    “殿下也早些回来。”韩斐说。
    骑马返回队伍。翎羽遇到了两个衣不蔽体的人。想了想便给了她们一些干粮。问,“既然在紫兰国混成乞丐,可要去冀国看看?”
    那两人听后。默默的跟着翎羽,回到队伍。
    “晓叶怎么样了?”左绣问。
    “好了,他已经没事了!”
    左绣为晓叶高兴。
    左绣说,“殿下。您身边只有我,可会觉得无聊?”
    “无聊又怎样?”翎羽问。
    左绣一脸不悦,“那能怎样!”左绣的脸轻轻在她脸上蹭着。翎羽被逗得咯咯直笑。
    “殿下怎么还是如此。没长进!”左绣不悦的说。
    “你蹭我痒还怪我。”翎羽一口咬住他的脸。
    左绣被咬得嗷嗷叫。松口后留下浅浅的红印。
    左绣一手摸着脸,一手抓着翎羽要咬回来。
    ……
    “为什么殿下能如此无忧无虑?”左岙不解的摇头。
    付玉说,“不知道啊?”
    “哼,冀国可不比紫兰国,事事都要亲王操心!”月奴说。哼,他要狠狠羞辱这些女人。
    “不需要!你们冀国的朝堂很清明吗?没有各府奏报吗?没有繁杂朝政吗?不需要殿下上朝吗?”左岙一连三问。
    “呵,还真不需要,我们冀国可不会把男人锁在院子里!”月奴说。
    “我们紫兰可不会把女人锁院子里!哼。”左岙说。
    “冀国如何,左大人与我说说。”付玉问。
    “冀国啊,到了你就知道了,那里可是天堂,嘻嘻嘻。”左岙一脸得意。
    月奴冷眼看着。
    使团选了处依山傍水的地方驻扎。
    轻骑小将文肃问,“大人,您说,这位殿下并没有如左岙大人说的那样是钦定的太女。我们这么回去,会不会受到牵连?”
    “文肃。我们的职责只是迎接亲王到回皇都接受封赏。其余之事,与你,与我都无关系!”月奴说。
    “可我总觉得被骗了!”文肃说。
    “何止是被骗了。你可知,我们差点丧命紫兰国!”月奴说。
    吓得文肃一个激灵。
    月奴继续说,“唉,真不知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
    “大人您能说清楚点吗?小将不懂。”文肃问。
    “亲王出行带着国相和将军,控制这这两个人。那位女皇也不敢贸然定她的罪,不过她若是心狠些,只怕处在庆王府的我们会是最先被控制的。”月奴说。
    “啊,那她为什么没有动手?”文渊问。
    “对冀国的使者动手,就是直接向冀国开战。女皇怎么会不知道?这就是为什么她一定要等到冀国的使者到了才展开计划。”月奴说。
    “这样就不能轻易给她定罪了!我还以为只是想挡住那些想往庆王府里冲的人。”文渊惊叹。
    “你以为只有这些?万一暴乱无法控制。我们就只有两种结果?”月奴说,文肃忐忑听着。
    “要不被暴动的人视为亲王同党,要不只能协助她。别看她处在危险之中,却把所有人都算计着。虽然不知道她究竟为何要针对那些大家族。不过很显然,那位女皇还是支持她的?”月奴说。
    “大人,你这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文肃不解。
    “解决完暴乱,庆亲王手里又没有人质,女皇要想杀她可以剥夺她的亲王身份。如此看来,那位女皇还是有可能在未来将紫兰国尊位给她。”月奴说。
    “嗯,大人您好厉害。这么说,左大人说的也不全是假的。”
    “信了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
    “嘿嘿,我信大人。”
    月奴看他不太聪明的样子。“文小将还是需要多看多学。”
    “大人说得对。”
    两人在这边聊着,其余人等已经点了灶吃上饭了。有瞧见湖水清澈的,在休息完后便去玩水了。不管是文肃手下的八千轻骑,还是左岙付玉手下的百余人。都是毫无顾忌的下去凫水。翎羽和左绣只能在边上看着。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付玉说,“咱们殿下还是放不开啊。”
    文肃说,“紫兰国的男儿怎么如此扭捏。”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左绣轻轻推醒翎羽。“殿下,我睡不着。”
    翎羽悠悠转头,“想去湖里玩水?”
    左绣点头。于是这两人趁着夜色悄悄往湖边走去。
    湖水在月光下泛着光。冰冰凉凉的感觉从脚底板一路蔓延到全身。湖水包裹着身体。轻柔凉快。两人无比享受,嬉闹着。笑声清脆愉悦。
    她们两不知,文肃和付玉左岙月奴都在盯着,就是说她们就知道这两个人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羡慕的眼神早就出卖了她们。为了安全,这才不得不跟着。
    “真能闹腾啊。”
    “到底要多久?”
    “都要泡脱皮了吧?”
    “困死了!”
    “真奇怪?你们说亲王和王妃为什么不抱一起呢?”
    “……呵。”
    “我要疯了。好想把他们绑起来打一顿!”
    “去吧!不拦着。”
    “亲王真狠啊,王妃会不会被溺死啊?”
    “……现在该担心她会不会被王妃溺死了。”
    “所以她们到底什么时候上岸?怎么还往湖中间去了?”
    “付玉大人会游泳吗?”
    “烦啊,要是有壶酒就好了。”
    “呵呵,看,不给。”左岙喝着酒。
    ……
    两人玩了许久,逐渐有些累了,便上岸来。
    只是有些错愕,明明放在石头上的衣服不见了,周围也没有,两人面面相觑。疑惑不解。
    “她们在找什么?”文肃问。其余三人也不知道。
    “去看看吧。”
    “不太好吧?”
    左岙不管,大步走去。
    只见一人影鬼鬼祟祟靠近翎羽和左绣。手里还拿着他们的衣服。
    也不知那人说了什么,翎羽和左绣纷纷后退。见还有其他人,其余三人也站不住了。
    左岙远远听到哪人说,“你们两个不管是谁答应我,我就把衣服给你!”
    翎羽说,“你先把衣服拿来!”
    左绣吓得缩成一团呜咽。
    左岙大抵是知道了。那人拿她们的衣服威胁他们。就是亲王太怂了,也不直接撂倒了抢。
    看到还有其他人,那人也慌了。
    想跑却挪不动脚。催促翎羽和左绣,“你们快说,谁答应我,别到时候丢了脸面。”
    左岙将披风披在左绣身上。一把揽住翎羽的脖子,对那人问,“要答应你什么?”
    翎羽一心想往左岙身后缩。奈何力气不大。
    那人大着胆子,“我要她们两其中一个做我老婆!不答应,不答应,我就走了!”
    左岙大笑,对翎羽说,“太有意思了,是不是我的殿下。”又对那人说,“好好,都好说。衣服拿来吧!”
    可怜的翎羽谁懂她的苦,为什么左绣都有披风,她什么都没有,还要被左岙架着在火上烤。
    左岙看翎羽慌慌张张穿衣服的样子,满意的点头。太好玩了!
    而这时,其余三人也来了,知道了发生的事,控制住了那人。那人已经慌得不行。
    左岙细细打量着那个人,又掰着他的头左右看看。啧啧称奇。
    此时穿戴好的翎羽也硬气了。要文肃把刀给她,她要砍人!
    文肃有些踌躇,但还是给了。
    那人已经吓得跪地求饶了。翎羽可不听。怒气冲冲的就要动手,好在这时左岙拦着了,笑着说,“殿下,还是交给我吧,包您满意。”
    翎羽不听,她很生气。奈何左岙紧紧抓住她的手,夺过她手里的刀,“殿下,相信我。”
    “左岙!哈啾~别让我失望。”翎羽感觉更没脸了。拉着左绣走了。
    左岙说,“你们回去吧,这人交给我处理。”然后揽住那人的肩膀说,“哎呀,看你也长得不赖,怎么会没老婆呢?太可惜了!”
    那人不明所以。跟着左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