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bingo,计划成功!
作者:褪黑素吃两片   玄学大佬竟是顶流失联的白月光最新章节     
    短短一天时间,报名参加的粉丝人数已达到了惊人的5万人。
    将这些粉丝根据其所在地划分成若干个群,并编号命名,每一片区指派一个粉丝团队,一是组织行动,二是筛查参加人员资质。
    他们这么多人参与的活动,未来势必会造成社会影响,稍有不慎便会被营销号盯上,形成舆论风向,为确保不会出现“好心办坏事”的情况,对于年龄稍小的粉丝筛查力度一定要加大。
    最后根据滇边的地图,将路线细密的分出近两千条。
    每条路线每次10人,沿途跟当地民众打听滇边游僧的踪迹,并每天整理汇报情况。
    为了不长时间占用粉丝正常生活,不管有没有成果,每批的十人在五天后必须返回,换下一批粉丝从标记地点继续探访。
    如此排布密集的推进,最开始的几天在滇边外围区域,没有丝毫进展。
    随后换人再往深处行进,同时线路再次被细密的一分为二,每条线路的人次由10人减至5人。
    终于陆续开始有粉丝传来零星讯息,有打听到类似老和尚的传说,还有粉丝问了老和尚的长相,当地人描述说干瘦干瘦的,有很长的白胡子白眉毛。
    只不过这些传说大多停留在十几年前,参考意义不大。
    唯一有效信息是传达这些信息的村民大多居住在滇边西南区域。
    于是,粉丝组织再次调整人力,分割路线,在西南区域重点探访。
    终于,在换了第四批人的时候,其中一队传来好消息,在西南方向,隐在群山之中的一个偏僻的小村落,有村民说他们村的神婆,上个月在山里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死里逃生,她说是滇边游僧救了她。
    粉丝当即再三向村民追问,确定是“滇边游僧”这个名字吗?村民不耐烦的解释说:“就是这个名字,神叨叨滴!”
    最后为了保险起见,又在村民中多番打听,确定是这个名字后,本想再去问神婆本人,但是神婆称病不见,等了两天,没办法,只好折返。
    一番折腾下来,耗时近一个月,终于拿到了重要信息:
    1,滇边游僧,确有其人,且还活着。
    2,最后出现的地点在滇边地区的塔古村附近。
    ***
    穆在庭在关掉第不知道第多少封咨询邮件后,无力的靠坐的椅子上。
    问了全球各地的医学专家,答案一水的,未见先例,无法给出有效意见。
    “叮”
    突然电脑新邮件提示音响起,他搓搓脸,打起精神,再次点开邮件。
    等看进去邮件内容,他不由的挺直脊背。
    邮件是一个来自东南亚的医学博士发来的,而这个人并不是他的咨询对象。
    邮件里这人说,他是听他的同事说起这个病例,让他想起十几年前在华国交流学习时的一个经历:
    我当时在华国的滇边地区某甲级医院交流学习,有一天科里接收了一个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男病患,这个男病患已经丧失认知,没有生物知觉,深度昏迷。
    看过病例后,我跟同事当即就判定这个病人是接近脑死亡状态的植物人。
    男人昏迷时长超过一年,本来可以自主呼吸,但是那几天自主呼吸开始出现问题,因此被家属送进医院。
    男病患应该是当地有头有脸的重要人物,我们院长亲自接待,并安排了单独的特护病房给他。
    他有家属及随护人员24小时不离身照顾。
    入院后,我给他上生命支持设备及体征监控设备时,非常震惊的发现,他的脑电波非常活跃,活跃程度甚至远远超过正常的健康人。
    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接近脑死亡的植物人啊!如果我的医学课本没有骗我的话,他的脑电图应该非常平坦才对。
    我当时也是天真,想也没想就把这个奇怪的情况告诉了他的家属,没想到家属的反应异常冷静,只告诉我维持好生命体征就好,其他不必多管。
    我心下觉得奇怪还以为家属对病患完全不关心是因为图谋什么。
    之后,我将情况如实汇报给主任,主任居然也让我不要管。
    我虽然奇怪,也没有办法,想着自己毕竟不是华国人,也许有什么文化禁忌之类的是自己不知道的。
    之后的一段日子,这个病患的家属只给病患做最基本的营养支撑,除此之外没用过一针一药。
    要说他们不着急治病吧?我又好多次看到几个家属围在床边愁眉不展,疯狂打电话。
    要说他们急着治病吧,可是他们一点药剂都不用!
    终于有一天,其中一个病患的家属,兴冲冲来到病房,我听到他们说:“找到了……滇边游僧……”
    随后一大帮人乌泱泱的来到病房,人群中间簇拥着一个干瘦的老头。
    我好奇本想看看什么情况,无奈被家属请了出去,只好在门外等待。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一群人乌泱泱的又簇拥着老头离开,等我再进去查房时,发现那个病患居然醒了!
    是的,没用一针一药,没用任何医学设备,那个老头甚至是空手来的,但是——人被治好了,一切生命体征恢复如常!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他们送病患来医院并不是为了治疗,而是为了稳定生命体征。
    同样的,他们对于患者的情况也不是冷静无情,而是已经了然于胸。
    他们不是在等待医学治疗,而是一直在等一个人。
    我虽然学医,但不是死板的唯物主义,可那件事我还是至今没想明白,直到我同事给我看了你的咨询邮件,再次激起了我的回忆。
    你咨询的这个病例的情况其实跟十几年前我在华国见过的非常类似,如果你已经把咨询邮件发满了整个世界,我建议你不如也寻求下非科学的方法,比如——
    滇边游僧。
    穆在庭死死盯着邮件最后几个字,嘴唇颤抖的默念重复着。
    这是两个月来他收到的第一封有意义的回复,也是他在黑暗绝望的谷底看到的第一束光。
    他马上本能的在浏览器搜索“滇边游僧”的字眼,得到的资料非常少,要么是一些传说性质的故事,要么是帖子下面一句没头没尾的回复,还有不知谁发起的一个“游僧”计划,但看起来不明不白。
    于是他又找了滇边的地图来看,看着那一大片广袤的面积,心里刚亮起来的那束光又被乌云遮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