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小妻子33
作者:寒霜榭   炮灰靠盛世美颜在修罗场杀疯了最新章节     
    对于剧情崩了这件事,乔渔有话要说。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这已经是乔渔第十几次和01解释了,他真的没有对男主做什么事,也没有给男主下降头,但是奈何,01真的不听啊。
    解释的多了,乔渔也累了,随便吧,反正系统这颗心本来也是要碎掉的。
    【你听我说啊,你听我说,男主现在可能是暂时的恋爱脑复发,可能等你下线了就好了呢!】
    【只要我们大致的剧情线走的不出错,问题就不是很大啊,主角之间的爱恨情仇关我们炮灰什么事?过两天的郊游,我们励志死的透透的,你这两天千万别在撩拨男主了!】
    乔渔冷漠脸:“哦。”
    01炸了。
    【你这个哦是什么意思?你别哦啊!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如果你死不掉,剧情就彻底崩掉了!】
    乔渔一本正经的打断:“你可以担心任何事,但是你不能质疑我的脆皮程度。”
    01瞬间冷静:【对哦。】
    果然是它多虑了,就乔渔这个脆皮程度,都不用车祸,来个人撞他一下都能原地骨折给你看。
    炮灰又没有主角光环傍身,车祸的时候男主是啥事没有,但是原主可死的透透的啊。
    这么一想,01瞬间冷静了下来,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嘴。
    它闭上了嘴,乔渔也终于得到了一会清静,但还没清静多久,沈宴又来了。
    乔渔:……
    不过万幸沈宴不是来叽叽歪歪说个不停的,他从上楼开始就去浴室放水了,现在放好了泡澡的水,所以才会来叫乔渔。
    乔渔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泡过澡了。
    好像自从到了沈家以后,基本上他所有的事情都是沈宴亲力亲为,洗澡的时候脱衣服,穿衣服,吹头发,都是沈宴在不厌其烦的做。
    “温度要比平时高一点,多泡一会驱驱寒气。”
    乔渔的皮肉十分矜贵,往日被热气一蒸,都会慢慢渗出来一点红,更不要说被热水浸泡后,满身都是淡粉色的羞怯。
    沈宴垂着一点眼眸,坐在乔渔的身后,伸手摘掉了不能沾水的耳蜗外机,然后才撩拨着水濡湿了乔渔沉黑的发丝。
    他的眼眸,专注的落在乔渔微合的眉眼间,还有手中交缠的长发,却独独不敢去瞥水中若隐若现的瓷白身躯。
    乔渔的脊背上,有一颗青黑色的小痣,若是不仔细看,应该是看不出来的,但若藏在那身雪白的皮肉上,便是极其显眼的存在,身形微动时风情摇晃,活色生香。
    手下的身躯,充斥着青春独有的生命力,是他的爱人,是他的妻子。
    明明只要伸出手,靠近点,就能相容拥抱,可他们之间却好像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桥,他们分别站在桥的另一端,除了对视,别无他法。
    乔渔不爱他。
    沈宴的睫毛忽的轻轻颤了颤,掩下了眼眸中闪过的幽暗水光。
    其实他早就该知道的,乔渔就像是一条养在鱼缸里的小鱼,他甚至连游动都懒得去做,若你饲养他,他便好好的接着,若你把他放回大海,他便翻着肚子等溺死。
    他好像天生就不懂爱,却又能心安理得的接受爱。
    沈宴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要做一些什么,才能让乔渔愿意相信,愿意接受自己的心意。
    水在缓慢的变冷,沈宴用浴巾拢着乔渔把他放置在洗手台上,静音的吹风机吹出温热的风,熏热了沈宴穿梭着乔渔发间的手。
    洗了一个小时,乔渔本就困倦的精神一点都提不起来了,眼皮坠着,靠在沈宴的怀里呼吸细细。
    夜很凉,也很静,可沈宴的心却很乱。
    乔渔还是沾床就睡,身子滚在被子里,安稳又惬意。
    可再观自己,发丝和胸前的衬衫沾着淡淡的水渍,眉眼绕着淡淡的倦意,欲色缠身,情难自抑。
    即便接近了盛夏,夜间还是有些凉,沈宴却依旧要靠洗冷水澡来浇熄心中的火,且一洗就是两个小时。
    待到出来时,夜已深沉,墙上的钟表也慢慢的滑向了十二点多弧度,沈宴毫无睡意,久久难平息,只能走到床边的矮桌前,压好一张宣纸,拿起了自己的毫笔。
    从小的时候,沈宴就有了写东西静心的习惯,无论是亲人去世的时候,还是从他执掌沈家的那一天开始。
    清心咒或是金刚经他早就已经写过很多遍,可眼前他坐在桌前,提着笔等到墨汁滴尽,都写不出来一个字。
    如此也罢。
    沈宴手腕微动,笔尖错落片刻,便又重新被放置回了砚台上,沈宴垂着眸起身,缓步回到床边,拉开了一点被子躺了上去。
    感受到沈宴的存在,乔渔的身躯便又像是一尾八爪鱼,迅速缠着贴了上来,沈宴侧过一点身子将乔渔紧紧的揽进自己怀里,任由清甜的暖香扑鼻,席卷自己全身。
    沈宴轻轻在乔渔的额间落下一个吻,恨不得将怀里的触感越抱越紧。
    世界太静了,静的几乎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和呼吸声。
    世界都睡觉了。
    “小鱼,晚安。”
    夏夜的月光是最柔和的,透着一点凉意,每每穿过玻璃照进来时,都宛若为所有的东西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衣。
    泛黄的宣纸,干涸的墨汁,停留在上面的一笔一划都不再锋利,柔和而静默的摊在桌面上,只剩下简短潦草的字迹。
    我心匪石。